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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小孩失蹤案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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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南宮心宿用完早膳就收到侍衛的通報,禮部尚書李大人的孩子和永壽街兩戶人家的幾小孩都不見了。

南宮心宿眉峰緊蹙,他吩咐石禹去接梅玲,等人到齊後一行人離開明月山莊前往知府衙門。

還沒靠近門口就聽到裡面有悲愴的哭喊聲傳來,其中夾雜著男人急迫的怒吼聲。

南宮心宿和走在身邊的梅玲默默對視一眼,繼而快步上前。

忙著安撫眾人失控情緒的劉越一見到南宮心宿就彷彿見到救星一樣,他越過人群,走到南宮心宿身旁悄聲說道:“ 一大早來報的案,說他們的孩子都是在房間裡睡覺時不見的,到處都沒找著。”說著,他的視線落在了梅玲的身上:“這位是?”

南宮心宿簡單的為兩人做了介紹,梅玲朝劉越微微點了點頭,客氣的寒暄了兩句後,眼神便落在那幾個哭成一團的中年男女身上,看他們的穿著打扮,顯然是富裕人家。

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站著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他並沒有跟其他人一樣表現出很強烈的悲痛情緒,而是沉默著,直到南宮心宿的出現,他臉上的表情才有了微微松動的痕跡。

一個身著暗黃色綢緞,身材微胖的男子他看到南宮心宿後走了過去,在他身後跟他差不多年紀,身著灰色綢緞的清瘦男子見狀也跟了上去。

眼前的男子器宇軒昂,眉宇間的冷意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而且身後跟著的幾個看起來很厲的侍衛,比起劉越,他們更畏懼於這個神秘男子。

劉越站在一旁介紹三人的身份:“大人,這位是林管家,說是要等您來隨他去一趟府上,這兩位是洪員外和曹員外,被綁走的就是這兩位的令郎和千金。”

南宮心宿跟禮部尚書有些交情,自然識得林管家,由於事出突然,南宮心宿和劉越兵分兩路,他和梅玲去李府,劉越去洪曹兩家,晚點再到府衙彙合。

從知府衙門到案發現場步行只需半柱香不到的時間,這裡住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也是比較繁華的鬧區,周圍都是一些賣貴重物品的商店,還有幾家名氣很大的茶樓也在這一帶,那是富人最喜歡聚集在一起談資的地方。

現在還是清晨時分,而這裡卻已經漸漸有人群攏聚,商家也陸陸續續開啟鋪門做生意,夥計們都在忙著打掃有可能會沾染在物品上或者貨架上的灰塵。

梅玲好奇的張望了一下,這個地方她沒有來過,但看著很是氣派,她悄悄的問了走在身邊的南宮心宿:“這裡就是平安街?”

為了配合她的動作,南宮心宿微低下頭,聲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磁性魅惑,惹得梅玲的耳根微微發熱:“嗯,皇親貴胄和一些官職較大的官員的府邸都在這邊,另一邊是永壽街,是富人集中區。”

經過南宮心宿一番詳細的說明後,梅玲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這兩條街都是大有來頭。

直到林管家的身影停在一處豪華氣派的府邸前,往上看去,大門牌匾上那兩個金色的粗體字標著李府和門口的兩樽石獅,瞧著這府邸的主人也是個身份不凡之人。

進了大門後,林管家帶著南宮心宿和梅玲等人直奔小孩住的地方,一個身著華服的美婦正在嚶嚶哭泣,眼睛紅腫臉色煞白,不管身邊的男子怎麼輕聲安慰,她都沒有停止流淚。

一張溫文儒雅的俊臉此時卻滿是愁容,男子見到南宮心宿的身影便馬上走了過來,兩人相互拱手致意後,他才語氣略帶沙啞的說道:“在下有失遠迎還請大人見諒啊!”

南宮心宿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慰藉:“李大人,為了盡快找到孩子的下落,我們需要調查現場,可能犯人會留下什麼痕跡。”

李起點點頭,走到一邊扶起哭泣的美婦,緩緩地走了出去,看著他們相攜離去的背影,梅玲的鼻間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意,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一直捧在手心裡的珍寶突然綁走,生死不明,可想而知他們此時心裡的悲痛。

南宮心宿仔細的看了房子的四周和角落,除了床上的被褥比較淩亂之外,房間裡面的其他擺設都整整齊齊的,一點都不像是被外人入侵過的樣子。

這跟上次的小孩被綁應該是出自同一夥人所為,對方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也沒有要求李起拿銀子贖人,房間裡的貴重物品一樣都沒丟失,很明顯他們這麼做不是為財。

明知道他們已經大範圍的加強了戒備,按理說應該有所收斂才對,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對方依然我行我素,這次竟然選擇了富人區來作案,看來他還是低估了他們。

梅玲也一同進去巡查了一下,看到房子裡面的情況後,心裡生出一個疑問:“昨天白天和晚上的時候,府裡有沒有陌生訪客或者有陌生人接觸過令郎。”

李起仔細想了想後,搖搖頭,很肯定的說自己昨天沒有接待過任何一位客人,更別說的陌生的訪客。

梅玲的問題彷彿點醒了南宮心宿,他走了過去:“昨天晚上誰是最後一個陪在令郎身邊的?”

一群僕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視線都落在一個身材微瘦,穿著簡樸的家丁身上,答案一目瞭然。

南宮心宿注意到站在人群中的那個家丁,年紀跟梅玲差不多,長得倒是停機靈,只是從剛才開始他就發現這個家丁的臉色有點蒼白,放在身側的雙手微微顫抖,當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他身上時,這種反應就更明顯了。

隨著南宮心宿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那個家丁腿一軟便跪倒在地上,抖著聲音解釋:“請大人明鑒,這事跟小的沒關系,小的昨晚是陪著少爺在屋裡念書的,因為少爺想喝蓮子羹,小的就讓廚娘盛了一碗蓮子羹給少爺端了過去,但進屋時就看到少爺已經躺床上睡下了,小的見少爺睡得熟就沒去叫醒少爺,就自個回屋歇息了。”

從家丁表情和細微動作來看,南宮心宿知道他並沒有撒謊,但從他的話中,嗅到了一絲異常:“你離開之前,你家少爺有露出睏意嗎?”

家丁嚥了咽口水回答:“回大人的話,當時小的就是覺得這一點很奇怪,少爺當時明明一點都沒有睏意,但小的回來時就看見少爺已經睡得很沉,心裡還想著今日少爺怎麼歇息的這麼早?”

聽完家丁的一番話,南宮心宿和梅玲對視一眼,心下了然,似乎明白到底哪裡不對勁了。

從這裡到廚房也就一小段距離而已,來回絕不會超過半柱香的時間,而這期間就只有一個小孩一個人在屋裡,犯人在家丁離去後才下手的,這樣一來就可以斷定,犯人不是貿然從外面侵入,而是一開始就藏身於屋內,等待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