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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閻組織總部的大廳,一個坐在高位上的黑衣男子正在因為刺殺行動失敗一事感到異常憤怒。
啪的一聲,一個青瓷杯盞被狠狠地砸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碎渣子濺得滿地都是。
大廳上幾十號人鴉雀無聲,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貿然出聲,坐在最上面的太師椅上的男人周身散發著一股低氣壓,隨時都會爆發出來,這個時候跑去捋老虎的胡須就等於自找死路。
男人一雙本就冰冷的眼睛此時因為怒火而更加的陰鷙可怖,看著跪在地上,向他請罪的組織成員,心裡的怒火更甚:“一群蠢貨,竟然讓那兩個人從你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連件小事都做不好,我還能指望你們什麼?”
本來十拿九穩的事竟然以失敗告終,還被對方擺了一道,這讓他如何不惱火。
而且現在最棘手的是扶樂是唯一親眼目睹花容是從衍春樓出來被人帶走的,她很有可能知道花容的死跟黑閻組織有關,對方派出的人不僅重傷了他精心培養多年的殺手,還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把人帶走,看來對方早已料到他們對扶樂出手,所以在暗中安插了一個高手保護她。
黑閻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嘴角的笑意詭異瘮人,看來這次他們是遇到對手了。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臉色蒼白額頭冒著冷汗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屬下進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在,那個人是在後面才突然冒出來的,沒想到對方武功高強,招招致命,是屬下輕敵了。”
黑衣人說完話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聲,等著即將到來的嚴厲懲罰。
就在所有人都提心吊膽等著接受懲罰的時候,高位上的男子只是眯了眯眼,然後揮了揮手:“算了,你先下去處理傷口,但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若再有下一次,決不輕饒。”
輕飄飄的話語落在每個人的心裡卻是千斤重,男人表面越是風輕雲淡就越代表他對這件事的在意,並不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屬下退下後,大廳裡就剩下黑閻和幾個貼身護衛,望著窗外夜色如墨的天空,
看來得去跟某個人見個面了。
太師府,對黒閻的意外到來,蔣太師顯然很驚訝,兩人之前有過約定,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在外面見面,如果這樣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太師府會引人注目,但礙於兩人目前的關系,他只能強忍不內心的不悅,表面上仍然維持一副客氣的樣子,親自引著黒閻直接往書房的方向走。
直到進了書房,確定周圍沒人後,蔣太師才直接開門見山:“不知您此行有何貴幹?”
眼前這一身黑色裝扮,表情平靜的男子,讓他不由得提高警惕,兩人雖是合作的關系,但他從來沒有對這個男人有半分的鬆懈,此人年紀不大便是一個擁有百年歷史的龐大邪教教主,不僅城府極深,手段更是陰狠毒辣,對待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寧可直接抹殺掉,也不會給自己留下後患。
當年,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在黒閻找上門來說只要他願意跟黒閻組織合作,他就可以幫他達成心願。
一開始他以為對方只是想讓他利用職務之便掩護黒閻組織在北國有一個落腳點罷了,但後來他漸漸的意識到,事情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眼看著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靠近,他實在是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和黒閻鬧翻,只要不損壞到自己的利益,他可以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黒閻坐在椅子上,看了蔣太師一眼,才一字一句的道出來意:“距離血祭還有不到十天,祭品的下落到現在還沒有半點頭緒,所以黑某這次是想請太師幫個忙,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必須想個辦法逼祭品現身。”
“十天?”蔣太師皺眉,犀利的目光帶著不滿落在黑衣男子身上:“你們這麼多人找了那麼久都毫無頭緒,老夫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想辦法讓一個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人現身?”
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有透露,現在卻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他,這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黒閻沒有反駁,只是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緩緩說道:“太師叱吒官場多年,處理事情的手段雷厲風行,又深得皇上信任,這般才識可不是尋常人可比擬的,所以這件事還得請太師多多費心。”
話音剛落,黒閻從袖兜裡拿出一張紙遞給身邊的老者。
接過手一看,這是一張少女的畫像,少女長得極為精緻,蔣太師有些遲疑:“這就是祭品?”
“沒錯,如果太師找到到跟這畫中長的一樣的人,我們直接到衍春樓彙合就可以了。”
看著畫中的少女,蔣太師總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但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畫像隨手放在桌案上。
目的達成,黒閻沒有再逗留,起身離去,蔣太師緊隨其後,親自送到大門口。
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前腳離開之後,一抹隱藏在暗處的身影快速的跑進屋裡,但很快又匆匆離開,動作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