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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站在膳房的門口往外四處張望,確定沒人後,才從束腰帶的內側拿出一個小紙包,把裡面的白色粉末倒進託盤上的其中一杯茶水裡面。
直到粉末在茶水裡面完全融化掉,她才拍了拍胸口,臉色有些蒼白,顯然對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感到異常的緊張。
南宮心宿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但為了以防萬一,袁書琴堅持傷口的位置再換一次藥,所以他一早就提著藥箱過來了。
隨後紅纓和梅玲也來了,換好藥的南宮心宿從裡屋走了出來,就看到在兩人走了進來,他的眼神落在梅玲身上,幾乎是同時,女子的視線也望了過來,四目相對,兩人相視一笑,算是打過招呼。
袁書琴一眼就看見梅玲,眼角微微一挑把手裡拎著的藥箱放在一邊,滿眼促狹的說道:“梅玲,你來得可真準時,我剛剛給二哥換完藥。”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屋裡三個人的眼神皆落在她身上,其中一道炙熱的視線直直的落在她的頭頂上,梅玲當然聽得出袁書琴的話外之意,因為兩人年紀差不多大,性格也合得來,偶爾會貧幾句:“那還真是辛苦袁大公子了,剛剛我和紅纓來的路上還誇你人品好呢!”
袁書琴笑眯眯的看著梅玲和紅纓,顯然不太相信這兩人會誇他,但心底還是挺開心的,兩人像老朋友一樣又貧了幾句才回歸到今天的正題。
這段時間,南宮心宿派紅纓去協助劉越處理一些事物,若有什麼異常情況便由紅纓跟他彙報,兩人的關系如同兄妹一般親暱,就算時常走動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而紅纓這個時候會出現在明月山莊就代表情況有變。
紅纓一改剛才玩鬧嬉笑的表情,端正了坐姿,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提過的失蹤案件嗎?”
男子點點頭,示意繼續往下說。
“這幾天,衙門連續接到幾戶人家報案,都是失蹤案件,說是家裡的男丁一早出去務農,就再也沒有回來,附近一帶都找過了,但都無疾而終。”
男子凝眉:“之前流浪漢的那個案子有眉目了嗎?”
紅纓搖頭:“我們一直有在跟進,也擴大了搜查的範圍,一有訊息我會馬上通知你。”
梅玲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雙手交叉,表情若有所思,卻不發一語,袁書琴對案件之類的並沒有什麼興趣,完全充當一個旁聽者的角色。
南宮心宿看了梅玲一眼:“你怎麼看?”
梅玲搖搖頭。
南宮心宿面目嚴峻,漆黑幽冷的黑眸深不見底:“你們查案的時候小心一點,我會派暗部在暗中協助你們的工作。”
“明白。”
侍女端著茶水進來,幾人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南宮心宿眼角餘光瞥了一眼端著託盤的身影,察覺不是平時奉茶的侍女,只是微微皺眉,也沒有太在意。
人在情緒和精神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下就越容易露出破綻,屋裡幾個人當中南宮心宿是主人,第一杯茶理應端給他,但侍女卻把最靠前的杯盞端給梅玲,這個舉動在其他人看來就顯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