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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清冷低沉的聲音適時響起,才制止了情緒激動,陷入當年恩怨糾葛的兩人,啞娘頓時理智回籠,真是該死,她竟然差點就忘了今天來到這裡的目的。
喝了一杯熱茶之後,啞娘才微微撥出一口氣,將積壓在心底的怒火生生剋制住。
感激的看了南宮心宿一眼,多虧他出聲提醒,要不然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只覺得自己在滿腔怒火即將要爆發的邊沿,就像一隻被強制囚禁在內心深處的野獸,怒吼著要掙脫而出。
她看了風虞娘一眼,淡淡的說道:“都過來坐下吧!你我之間的恩怨他日再說,我們今日來此找你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
杯盞裡的茶水冒出熱氣嫋嫋的白煙,不斷的向上升起,直到彌漫屋子的每一個角落,惹來一室清香,讓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風虞娘還在為剛剛聽到的訊息感到無比震驚,等回過神來她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向男子求證:“你剛剛說上次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就是晨曦公主?”
可以感覺得到她在問這句話時的複雜心情,當時梅玲為了救啞娘,不惜把自己最重要的貼身物件,那顆紅晶石和風虞娘交換靈枯草,直到現在他仍能感受到梅玲當時的不捨和難過。
南宮心宿微微頷首,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將褐色紙包放在桌案上,推到風虞孃的面前,開門見山:“這是一種名叫醉心紅的毒藥,聽聞風谷主對毒藥這方面很有造詣,所以想請風谷主為我們解惑,這毒藥是否有什麼特別的來歷?”
袁書琴擅長制藥和用各種各樣的手法去救人,但他對毒藥方面的瞭解並不深入,加上醉心紅這種毒藥在北國並不常見,所以他只知道毒藥的名字卻無法精準的掌握其來源和製作方式。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風虞娘,整個北國也就只有她能給他們答案了。
風虞娘接過褐色紙包湊到鼻端一聞,隨即眉頭微皺,瞳孔微微一縮,片刻之後,她將褐色紙包輕放在桌案上,也再沒多看一眼。
南宮心宿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臉上每一個細微表情,自然也沒有錯過風虞娘眼底那抹一閃而過的愕然的神色。
顯然,風虞娘是知道醉心紅這種毒藥的存在,而且從她反應來看,事情絕不會只是僅僅於此而已,他不動聲色,靜靜的等著對方發話。
果然,風虞娘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它怎麼會在你們手上?”
男子嘴角輕抿,看來是找對人了,這句話坐實了他之前的想法。
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再隱瞞了,南宮心宿長話短說:“這是綁走梅玲的那夥人落在現場的,對方是邪教組織,他們行蹤詭異善於偽裝,我們目前正在全力尋找他們的藏身地點,但明天他們就會舉行祭月儀式,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找到梅玲,現在唯一的捷徑就是從這裡找到線索。”
風虞娘聞言臉色一沉,沉默了一會,最後她還是把答案告訴了他們:“醉心紅確實是出自風人谷,但我們只把這種藥賣給黒閻組織,這些年,他們都是從我們這裡買的,不過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不偷不搶的,這也算是一種正常買賣,畢竟他們也要生活,她本來就擅長製毒,何樂而不為。
啞娘聽完,看著風虞孃的眼神又冷了幾分,在她看來,買賣毒藥就是在幹傷天害理的事,更別說把毒藥賣給心術不正的黒閻組織,這簡直就是在助紂為虐。
她下意識的看了身邊的男子一眼,眼前兩個人一正一邪,但現在卻同時因為一個與他們都有著千絲萬縷的梅玲湊到了一起,或許這就是老天對他們的考驗把!
到了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及這些小事,只要能把梅玲救出來,就算不擇手段他也會去嘗試,南宮心宿急切的問道:“那你知道黒閻組織現在的藏身地點在哪裡嗎?”
風虞娘點點頭,說了一個地名,雖然她和黑閻之間只是賣家與買家地關系,但她知道對方並非正道人士,於是她便留了一個心眼,在一次黒閻組織的成員過來拿貨的時候,她派了一個輕功極好的徒弟去跟蹤對方,因為對方很謹慎,每次都饒了好遠的路,他們也是跟了幾次才找到他們的大本營。
南宮心宿眉宇一蹙:“陰麓山?”
風虞娘點點頭:“我可以帶你們抄近路,這樣就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好,那就麻煩風谷主了,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動身。”
他要先回明月山莊一趟,把所有事情安排好,就馬上前往陰麓山營救梅玲。
臨走前,風虞娘將上次從梅玲那裡得到的紅晶石交給啞娘,苦笑道:“我是沒臉見公主了,麻煩你到時將它還給公主,當時並不知道公主的身份,還用靈枯草威脅她,真實萬死難辭其咎。”
望著手中閃著異樣顏色的紅晶石,啞孃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手指緊緊地握著紅晶石,為什麼她當時沒有注意到這麼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