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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一道細細的驚呼聲響起。
床上原本沉睡的梅玲微微動了一下身子,就感覺全身如針紮似的疼痛,肩膀和腰部還有雙腿只要稍微挪動,就痛得她柳眉緊蹙,齜牙咧嘴的。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她的身體就好像是被重物壓住全身一樣,不能動彈。
迷迷糊糊之中,梅玲緩緩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有些昏暗的房間,才看清楚她目前所處的環境,眼睛往四周轉了一下,最後視線停留在緊緊關閉的門窗上,整個房間密不透風,怪不得她感覺腦袋昏昏沉沉,鼻間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異味。
伸手揉了揉太陽xue,過了一會才感覺舒服一點,一雙黑白分明清澈明亮的眼睛盯著頭頂一塵不染的白紗蚊帳,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只記得當時自己和紅纓他們在知府等南宮心宿他們回來,在等的過程中聽到外面有吵鬧的聲音,因為擔心女孩遇到什麼不測,所以她就提議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之後她不顧袁書琴的阻攔想要幫助那名少女,結果沒想到的是她一心想要護著的少女卻對她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往她臉上撒了一把藥粉,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感覺眼前一黑,醒來之後就出現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了。
失去意識之後,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紅纓他們有沒有受傷?當時她就應該聽袁書琴的勸,不該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成了待宰羊羔。
事到如今,她總算是明白那出苦情戲就是黒閻組織專門為她演的,他們故意在知府的外面製造出那麼大的動靜,知道她會因為一時心軟跑出去,他們知道南宮心宿派了暗衛在知府的周圍保護她,若是在裡面動手是不可能有勝算的,所以才故意引她出來,逐個擊破。
想到這裡,梅玲苦笑一聲,是自己太傻了,小看了對手,黒閻組織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看來村民報案說在山上看到黒閻組織成員的訊息也是假的,目的就是調虎離山。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現在是什麼時辰?這個地方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跟以前的都不一樣,難道這裡才是黒閻組的真正據點?
南宮心宿知道她不見了,肯定會到處找她,但他知不知道她是被黑閻組織的人綁走的?黒閻沒有特意用繩子綁住她的手腳,也沒有找人專門在房裡守著她,這證明對方知道她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裡。
可以讓黒閻這種疑心極重的人都能夠這麼有自信她逃不了,那一定是非常隱秘而且常人不易察覺的地方,想到這裡,梅玲心底有點發涼,這裡應該是一個離北國很遠的地方或者是深山老林,就算南宮心宿在無所不能,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天之內找到她的下落吧!
“吱。”一個開門聲傳來,一抹黑色黑影走了進來。
梅玲側眼看了過來,視線落在來人身上,剛好對上男子投過來的冷漠眼神,當看清對方一張白皙近乎蒼白的陰柔長相時,梅玲眼底劃過一抹慌亂,身體瞬間繃緊,隨即轉過臉閉上眼睛。
黑衣男子直徑走到床邊停下,低頭看著雙眼緊閉的梅玲,女子剛才下意識的舉動落都被他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似乎是看到女子時隔多日再見到他,依然露出驚慌的神情而感到很滿足似的。
房間裡明明有兩個大活人存在,但一個站著不說話,眼睛直直的望向床上的女子,一個已經醒了卻因為不想面對黑衣男子選擇裝睡,空氣靜的彷彿銀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
梅玲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髒砰砰直跳,呼吸也漸漸急促,這是一個人的情緒處於極度害怕恐懼才會有的反應。
對於眼前這個徹底改變了她命運,手段殘暴冷血的男人,梅玲是又怕又恨,她恨不得馬上親手手刃這個無惡不作的男人,讓他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但她深深的明白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果自己輕舉妄動的話,只會自取滅亡,單是看著他,就會讓人後背發涼。
正當梅玲在心裡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害怕時,男子冰冷的聲音在耳邊緩緩響起:“梅玲公主,別來無恙啊!我們好不容易再次重逢你不高興嗎?我們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你的。”
男子的聲音就像一條冰冷滑膩的小蛇一樣鑽進梅玲的耳邊,渾身驚起一層雞皮疙瘩,但她忍著繼續不動聲色,她知道對方是有意激她,想讓她無法繼續裝睡。
果然,男子看到床上的身影並沒有因為他的試探而有所反應,又繼續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在想自己現在在哪裡?其他人有麼有受傷?”說著,男子話鋒突然一轉:“還是你在想,南宮心宿會不會來救你?”
梅玲聽出了男子話中的嘲諷意味,對方彷彿看穿了她心裡的想法,還刻意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