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鵬咄咄逼人,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蠻不講理,開門見山說道:“你既然坐不穩總裁這個位子,那就應該將這個位子讓出來,讓給,有能耐的人坐。”
“薛伯父的話,我不明白。”
秦若嫣恭敬說道。
當年,薛雷鵬輔佐她父親建立了秦氏集團,為秦氏集團立下了汗馬功勞。
秦若嫣一直謹記秦國雄的話,不要怠慢了這位薛伯父,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
“我擁有秦氏集團的百分之四十股份,和你佔得股份一樣多,現在,我和你一樣有資格競選總裁之位。”
薛雷鵬冷笑。
秦若嫣錯愕,她最不想看到的事終於發生了。
薛雷鵬,這些年一直仗著公司元老的身份,大肆的收購小型股東的股份,他的野心早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的目的,就是和秦家爭秦氏集團。
秦國雄念在兄弟情分,寧願將總裁之位讓給秦若嫣也不和他爭,而秦若嫣顧及兩家情分,也都是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秦若嫣嘆了口氣。
該發生的終究還是會發生。
“三天之後,我會重新召開股東大會,到時候,秦氏集團要重新選舉總裁。”
薛雷鵬認真說道。
那些手持剩下百分之二十股份的股東,早就被他軟硬兼施的給收買了,反正,他勝券在握。
“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你這個位子我坐定了。”
薛雷鵬擲地有聲說道。
“薛伯父,你過分了。”
秦若嫣冷淡說道:“秦氏集團是我爸的心血,是我秦家的産業,你,竟然想霸佔。”
“我不是霸佔,我只是取回屬於我的東西!”
薛雷鵬面色陰沉,控訴著:“我當年輔佐秦國雄一起創立秦氏集團,為秦氏集團打下了整個江山,論功行賞,他秦國雄應該給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結果,他只給了我半分之三十的股份,是他不義,先辜負的我。”
“一派胡言。”
秦若嫣據理力爭:“秦氏集團的建立資金,都是秦家出的,而你,只是秦家僱來的一個打工的。秦家給你股份,是情分,不給你股份,是本分。”
“況且,秦家念在情分給了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已經仁至義盡了,可是你居然還嫌少,真是貪心不足。”
“伶牙俐齒的丫頭。”
薛雷鵬走到她面前,一把將一張紙甩在了桌上,一臉有恃無恐,幽幽道:“我懶得和你廢話!這是重新召開股東大會的申請書,我和其他股東都已經簽字了,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人,快點簽。”
“我若是不簽呢?”
秦若嫣反問。
“那就不要怪我這個伯父欺負你了。”
薛雷鵬戲虐看向墨鏡保鏢:“墨悟,你在這裡陪著秦總裁,她一天不簽字,你就一天不要放她出去。”
“薛伯父,你!”
秦若嫣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