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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應該沒喝醉啊?”
柳下惠滿臉狐疑,伸手摸摸秦國雄腦門,搖頭沉吟:“也沒發燒……那怎麼說胡話呢?”
在秦家待了幾天,對秦家的情況,柳下惠也算是基本摸清了。
明面上,秦國雄是一家之主,說一不二,女兒也都對她恭敬孝順。
可事實上,大女兒秦若嫣,對父親的話基本不當回事!
只有在外人面前,秦若嫣顧忌家族名聲,才會對父親“言聽計從”。
正是因此,柳下惠這個秦國雄“欽點”的女婿,才會被秦若嫣一張支票就打發了!
結果現在,柳國雄竟敢又誇下更大的海口,明天就讓柳下惠跟女兒結婚,柳下惠當然要懷疑他不正常。
“賢婿別鬧!我沒喝醉,也沒發燒,而且這次也真不是吹牛的。”
秦國雄臉皺成了苦瓜樣:“其實,如果不是今天太晚了,我現在就讓你跟若嫣領證去!”
“不過你放心,也就是一晚上而已,明早天一亮,我親自開車送你們去登記。賢婿放心,這次我要是再食言,就……我就任你處置!”
哇!
柳下惠這下吃驚不小。
為了治男性疾病,秦國雄四處求醫十幾年,錢花了一堆,效果沒見一點。還因為亂吃藥,得了一堆其它怪病。
最嚴重的是,不管商場還是官場的應酬,都少不了“那方面”的娛樂專案。
可由於那個原因,秦國雄參加必被人恥笑;不參加,又被懷疑他看不起人,因此斷送了很多關系、結了不少仇人!
說起來,他之所以早早退休,把公司傳給女兒,主要原因就是這個。
可以說,那個方面讓秦國雄吃盡了苦頭!
現在好不容易剛治好,估計他寧可去死,也絕對不願意再次回到以前。
可是現在,秦國雄卻拿這個來發誓,就憑這一點,就足見他是真的發了狠,絕不可能再騙人。
因此,柳下惠心裡雖仍想不明白,還是決定再信秦國雄一次……
“嗯?這是要去哪?”
上了秦國雄的車後,過了一會兒,柳下惠忽然發現方向不對,這根本不是要回秦家!
“咳,那個……賢婿,我剛才忘記說了,今晚找你,其實還有一個原因。”
秦國雄一臉尷尬,抹著額頭汗珠,支支吾吾的解釋。
“草!我就知道你這老家夥沒安好心!什麼還有一個原因?根本這個才是主要目的吧!”
“……哪能呢?主要目的,還是想讓賢婿跟嫣兒結婚。現在要辦的事,只是順便。”
“少扯淡!“
柳下惠無可奈何。
“反正我也上賊船了,說吧,現在要讓我幫你做什麼?”
“呃,事情是這樣的……”
秦國雄額頭汗如雨下,陪著小心,趕快把事情解釋了一下。
原來,當初他之所以執意請柳下惠下山,還把兩個女兒都許出來,並非只為了自己下半身幸福,主要是為了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