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婿!我替兄長替你賠罪了,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繼續給家父治病吧!”
秦國雄急得滿頭大汗,攔住柳下惠,苦苦哀求。
“你替他們賠罪,憑什麼?他倆長得有腿,真要賠罪,讓他們跪下給我磕十八個響頭!”
柳下惠說完,轉頭朝秦國孟兩人看去。
“哼!”
剛才碰了父親的軟釘子,兩人現在不敢再亂說話,可對柳下惠依然嗤之以鼻。
“吶,這你也看到了,是你哥哥們不想讓老爺子完全康複的,這不怪我!”
柳下惠嘴角一勾,微笑道:“反正你求我來時,也只指望老爺子能延壽幾年,現在目標已經達到了,不繼續往下治,其實也沒什麼啦!”
“小夥子,你說什麼?”
秦固驚呼一聲,再次挺身坐起,臉上全是驚喜駭然。
“啊!”
秦國雄也反應了過來:“賢……賢婿,你是說……說,不光可以給家父延壽,還能讓他完全康複?”
“廢話!華佗九針之下,什麼病不能徹底根除?別說癱瘓了幾十年,就算是天生癱瘓,小爺也照樣治好!”
“如果只求續命,哪用小爺出手?華家隨便找個掃地大媽出來,都搞的定!”
柳下惠下巴朝天,滿臉傲然。
“那……賢婿,求你一定繼續施針,讓家父徹底康複吧!”
秦國雄激動得渾身顫抖,恨不得跪下乞求。
請柳下惠出馬時,他確實只說給父親續幾年命就行,但那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敢奢望,父親的病能完全根除!
柳下惠的話,簡直讓他喜出望外,如果不是礙於岳父身份,秦國雄都恨不得給柳下惠叫爺爺了……
“我已經說過,除非那兩個跪下磕頭,否則,這病我是不管了!”
柳下惠臉一板,再次回絕秦國雄。
被誣陷成騙子和殺人犯,以柳下惠的脾氣,怎麼可能繞過秦國孟兄弟倆?
之前柳下惠沒發作,那是不想跟他們對罵而已。
要報複,就要讓他們刻骨銘心,罵架那是潑婦才做的事!
“兩個孽畜,聽到了沒?還不快給神醫跪下磕頭!”
這不,秦固聽完柳下惠的話,立刻對兩個兒子吼道。
“父親!他是個江湖騙子,你怎麼能信他的話?”
“好啊,你們倆孽畜,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吧?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