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怒道。
“我沒有消遣你,這個忙,也只有你幫得上。”
白月解釋一句。
“哦,那看來你已經打探到一點訊息了,只是不方面出手而已。行,我幫你也可以。不過我有什麼好處?”
柳下惠呵呵笑道。
“你什麼態度!我是警察,警民合作,不是你應該做的嗎?還有,你笑的那麼猥瑣是幾個意思?你想幹嘛?我可告訴你,我同學就在下面,你要是敢亂來,沒你好果子吃。”
白月見柳下惠嘴角揚起一絲邪惡,有些驚慌。
“別緊張嘛,你好歹也是一隊之長。再說,你個大活人,我又沒綁你,你慌什麼。不過警民合作的事,免談。來點實際點的更實在。”
柳下惠一屁股坐在白月的身旁,嚇地她連忙朝邊兒擠去,一臉嫌棄的問。
“那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柳下惠怪笑道。
“你個瘋子!我是警察,還是刑警大隊的隊長,你是不是想吃槍子!”
白月順手從腰間掏出一把槍,喝斥道。
柳下惠真是活見鬼,沒想到這丫頭居然一言不合就拔槍。不過他倒也不擔心,對方的身份擺在這,她不敢亂開槍。
“那你這算不算威脅我,然後讓我幫你辦事?這算不算知法犯法?”
柳下惠臉色一板,不動聲色道。
“這是你逼我的!還有,這個忙,你幫了我,少不了你的好處。”
白月開了個空頭支票。
“什麼好處,說來聽聽!”
柳下惠洗耳恭聽。
“我以後不再監視你,這樣如何?”
白月提議道。
“切!小爺一向是良民,你監視我,本就是你不對。我就問一句,這麼久了,你發現小爺做過什麼壞事麼?不監視我就是好處,你當小爺好糊弄是吧。”
柳下惠一臉鄙夷。
“那你究竟想怎樣,她失蹤已經超過三個小時了,如果再不去營救,很有可能出事的。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嗎?”
白月的口氣越發生硬,居然將柳下惠當成從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