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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之所以擺手,並不是想阻止許嬌娘說下去,而是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朝這裡靠了過來。
果然,還沒隔二十秒鐘,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柳下惠一個縱身飛躍,立在門左側位置。
門被開啟,徐二康走了進來。
剛進屋帶上門,連人都沒看清,一個大巴掌從後腦勺方向抽了過來。
啪!
徐二康的左臉上,眨眼的工夫,血色的巴掌印十分猙獰的顯露出來。
臉上血肉模糊,柳下惠這次的出手,雖然還是沒有使用內力,但力度已經是發揮到了極致。
徐二康痛的說不出話,支支吾吾的,如見鬼一般,踉蹌退了三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這才是你今晚的客人,我不是。”
柳下惠沒有心情繼續調戲許嬌娘,對著她說道。
“他是我經紀公司的總經理,這是這座豪宅的持牌人。
許嬌娘驚楞了會,緩過神來,幸喜的很,連忙走到柳下惠身邊,再一次跪地,解釋一句後懇求道。
“大哥,求你救我出去。”
“我來這就是受了你男友的託付。放心,今晚你就能離開這裡。不過離開之前,有些事要做。”
柳下惠嚴肅認真的說道。
說完,柳下惠朝徐二康走去……
人性,是人的性格,也可以是荷爾蒙的需求與解脫,但絕不是獸行。
交代許嬌娘關好門別出去,柳下惠從房間走出的那一刻,心情沉重而複雜。
偉大的先人說過,華夏國需要富強,需要先富足一部分,然後用這部分的力量去帶動所有人走向富與強。
可這部分人之中的某些人,為了滿足自己的哪一點陰暗面,不惜敗壞祖宗傳下的禮義廉恥,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
或許不是他們出手將這些女孩關押在這,但沒有買賣,哪來的傷害。
像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怎麼稱之為人。對付這種‘人’,殺之都嫌手髒,這種人應受天理的正義法刀,應給他們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恐怖記憶。
華佗的針,握在手中,它本該救死扶傷,但今天,柳下惠不打算用它救人。
嘭!
一個裡面傳有斷斷續續的尖叫和求饒聲的房間的門被柳下惠一腳踹開。
隨即,只見一個年約六十多歲、一身肥胖的老男人全身一絲不掛的手持一個黑色皮鞭愣在原地,憤怒的望著柳下惠。
此刻,在老男人的一旁,大圓床的下方,冰冷的花色地板上,一名戴著一頂白色狗頭罩、屁股上繫了一個白色絨條的女孩正委屈的流著淚,學著小狗在地上爬行。
在這名女孩的背上,因皮鞭的抽打,血痕處處可見,顏色深淺不一。不難看出,女孩應該長期受到此等虐待。
“你是什麼人?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進來的!”
老男人氣勢洶洶,指著柳下惠大罵道。
“你是誰不重要,從今天開始,你將不再是個人。”
柳下惠冷冷丟擲一句,出手奇快,持針朝老男人一刺。
“啊!!!”
老男人連柳下惠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捂住下體,痛不欲生。
“起來吧。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