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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小青怎麼說也是一介名流，又是卡爾莫斯的常客，來這裡喝下午茶的，多是富太和有錢人。

被當眾潑了一臉咖啡，卓小青氣的渾身直打哆嗦。若不是畏懼眼前這個男人的實力，她真想立刻從挎包裡取出迷你手槍，幹掉他。

“怎麼，這麼點委屈就坐不住了？你可知道，當年我承受的又是什麼？每次看到小孩子率真的臉，我就想哭！每次看見別的女人呵護小孩的情景，我就恨不能殺了你！”

男人痛心的拍著胸口，悲憤道。

“所以你就殺女人和小孩？”

卓小青並沒被男人感動，相反，冷笑不已，用只有男人才能聽到的聲貝說道。

“哼！這些都是你造成的！可笑的是，為了維系我們的合作關系，我居然不僅不能殺你，還必須繼續和你持續夫妻的關系！當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滑稽的我居然還必須出手幫你！”

男人自嘲道。

“你可以不來！”

卓小青忽然站起身，見河智遠皺著眉，不由心中大感痛快。

“你以為這天底下就你一個先天宗師嗎？不，我只是覺得手頭上有資源，何必浪費。但看到你，我忽然覺得你很不靠譜，我對你很失望，所以，你可以走了！”

卓小青說完，再不理會，提包走人。

可誰想，河智遠一把大力抓住她的手。

“你這是在拿終生的事業在開玩笑！我不容許你這麼做！”

“笑話！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利益。河智遠，知道為什麼我直到今天還沒有將你剔除出去嗎？不怕告訴你，那是因為我還愛著你，即使你如此對我，我依舊愛著你！”

愛，有時也是畸形的。

就如卓小青對河智遠的愛，雖然觀客們不是很懂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但大家都看出來了，這就是畸形的愛。

“所以你就揹著我和無數男人亂搞？呵呵，你的愛，我享受不了！”

河智遠冷笑。

“那你還不放手？”

卓小青冷淡的說道。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河智遠就是不放手。

“二十年前，我為當年的一件錯誤，承受了二十年的折磨和煎熬。知道我為什麼還在承受嗎？呵呵，因為我愛的人還沒清醒，我無可奈何，我沒有選擇。”

卓小青臉上緩緩出現淚水，發洩情緒道。

“你問我，為什麼我要和那麼多的男人上床！難道是我天生犯賤嗎？我的條件，你清楚，我想要什麼男人會沒有？但我一直沒和你提離婚，從未和誰同居過，難道你就看不明白？”

卓小青的聲音越來越大，彷彿這一刻，她已是破罐子破摔，絲毫不介意所謂的名聲了。

而另一邊，河智遠似有動容，但僅僅只是一絲，稍瞬即逝，神情恢複理智。

“錯就是錯，你一錯再錯，無論你說什麼，再做什麼，都是無用。你我已經回不到過去！”

“那你為什麼還不放手？河智遠，你真是個窩囊廢，你不配做一個男人！明明心裡還愛著我，就是不承認！你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卓小青臉都漲青了，青筋於額頭上雀躍，聲線開始沙啞和遊離崩潰邊緣。

啪啪啪啪！

突然，在不遠處的一個咖啡座上，站起一個人。

這人不斷拍掌，轉身正臉朝對卓小青的時候，對方明顯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