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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地方睡一覺,竟會遭遇一個內分泌失調的潑婦。
潑婦也就罷了,居然當地的警察不分由說直接將柳下惠當成了地痞流氓。
這種事,說出去,只怕認識柳下惠的人都會笑掉大牙。好歹前不久還名動天下嘛,難道這些家夥都不看電視的嗎?
不過既然對方不講理,柳下惠也沒必要諸多解釋,人手一個巴掌,雨露均霑,‘啪啪’一陣響,四個警察當場倒地不起,哀嚎不斷。
林玉翠被這一幕嚇壞了,嘴角都不禁哆嗦起來,看向柳下惠的眼神充滿了驚奇和害怕。
“你,你別過來!”
瞧著柳下惠朝自己逼近,林玉翠趕忙從邊兒拿起一把掃把,橫著掃把對準對方,咬牙故作堅強道。
柳下惠向來不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怕對方再潑,也不會動手。他走到對方身前,用一種厭惡的表情打量對方一會後,道。
“我就站在這,你還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還有什麼親戚,全部叫過來,我全部受了!”
林玉翠的囂張跋扈只怕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背後也肯定有不少人支撐,柳下惠想了想,既然遇上了,要是不為民除害一回,簡直對不起剛才遭遇的憋屈。
“你可知道你剛才打了誰!是警察,你連警察都敢打,你簡直無法無天了!”
林玉翠居然還不服軟,還敢叫囂,掏出手機就撥打了電話,看情形,這是叫人了。
果然,大約三分鐘不到,一行大約十幾個人興沖沖的趕來。
林玉翠叫來的人,也是親戚,這個親戚說好聽一點有點錢,說難聽點就是地頭蛇,手底下養了不少人,偷雞摸狗斷人手腳的缺德事沒少幹。
只不過領頭人,也就是林玉翠的表哥何耀光在看到柳下惠的那一霎那頓時僵住,明明表姐就被人架住於身前不遠處,他硬是不敢挪步上前。
“表哥,你幹什麼!”
何耀光不敢動,他的那幫小弟自然不敢越俎代庖,不敢妄動。
說來奇怪的是,其中幾個小弟的表情居然和何耀光出奇的相似,看見柳下惠如看見鬼一樣,緊張和害怕躍然臉上,毫不掩飾。
見這一幕,林玉翠也覺得事情開始不對勁了。
畢竟表哥可是鎮上的大人物,認識的高官顯貴可不少,她想著興許是惹到鋼板了,心思急轉直下,正想著應對之策時,表哥終於開口了。
“大俠,不,是柳先生,我這表妹若招惹到你了,我立刻讓她給你下跪道歉,還請不好和她一般見識。”
聽到何耀光的話,林玉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想到難道身邊的人莫非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不成。
不由間,林玉翠還多看了柳下惠兩眼,頓覺有些眼熟,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在哪裡看過。
“對對,是我有眼無珠,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林玉翠不敢深想,既然表哥說了,她自然是惹不起的,既然惹不起,低頭認錯也沒啥。
“哦,你知道我是誰?”
柳下惠此刻還是柳乘風的那張臉,他露出一絲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