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架勢剛展開,打神石就像是降世的魔君,不可抵禦的穿過其胸膛。
胸膛冒出一個小洞,在老者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之下,轟的一聲,他連半個不甘的字都未傾吐,暴斃而亡。
“小師姑,控制一個人,讓他們給我們松綁先!”
打神石果然厲害,柳下惠對其可真是肺腑的五體投地。提醒一聲,夜沉沉當即控制打神石飛到了一名年輕人的腦袋邊。
打神石近身,死亡的味道立即席捲這名年輕人的心神,幾乎是想都沒想,年輕人快速說道。
“饒命啊,我,我這就幫你們松綁!”
“你敢!”
之前叫囂的老家夥再度出聲,想要阻止,但看見打神石突然動了一下,立即嚇的閉嘴。
年輕人為了保命,哪裡還管什麼長老,快步朝夜沉沉奔去,隨後為其松綁。
解開了夜沉沉手上的麻繩,年輕人麻溜的又跑到柳下惠身旁,為其解綁。
繩子雖然解開,但十香軟骨散的霸道還未消停,除了勉強能走路,連奔跑的力氣都沒有。
柳下惠緩步走到夜沉沉身邊,得意的笑了笑,隨後大聲喊道。
“現在誰也不許動,誰動就殺誰!”
此話一出,還未離開現場的人立即止步,一個個神經緊張的望想柳下惠。
這時,青驕還端坐在築臺上,不敢輕舉亂動。
至於其他人,自然也比較聽話,畢竟誰也不想死。
“我說過,我生氣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老家夥,我到底怎麼你了,這麼想殺我!現在怎麼樣,你是不是還想殺我?”
柳下惠目光冰冷,緩緩朝老家夥盯去,見對方一臉苦澀模樣,他心裡別提多爽。
“你是外族,我們雪谷向來與外族勢同水火!更何況,你修為也不弱,以你先天宗師的修為,咱們雪谷能制衡你的人近乎沒有,不殺你,難道放你茶毒我族嗎?”
老家夥到了這一刻,居然還敢嘴硬,絲毫不服軟。
“哦,聽你說這話,想必誤入此地的人都被你們殺了?好啊,好一個雪谷,居然為了隱蔽自己的行蹤,居然敢大開殺戒,你們的眼裡,還有王法嗎?法治社會,豈容你等!”
柳下惠在打探的時候,可是聽到不少傳聞,那些失蹤者中,有些甚至是老弱婦孺。
面對手無寸鐵的老人和小孩,這些人居然下得了手,自從華夏國建國以來,他還從未聽聞如此傷天害理的行跡。
比起那些犯罪團夥,比起那些毫無人性的殺人犯,這些人更為可惡!
“我是真想不通,瞧你們一個個眉清目秀的長相,對那些老弱婦孺,你們到底是如何狠下心腸下手的!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們的自私,實在令人匪夷所思,痛惡至絕。”
柳下惠搖著頭,冷冷朝每一個人的臉巡視而過,神情說不出的沉痛。
這些日子以來,之所以進往生洞,一來確實是奔著尋找雪谷而來,但除此,他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將那些可憐而無辜的人的性命給害了。
“弱肉強食,成王敗寇!我祖傳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殺他等,難道等他們殺我們不成!我們不過是保命而已,也談不上傷天害理!”
沒想到老家夥這個時候還在狡辯,不僅是他,在他說話的時候,其他所有人都給予了贊同的表情。
見到這一切,柳下惠心中無比悲涼。
“這就是你們要殺人的理由?這就是你們要奪走別人的爸媽,別人的妻子丈夫,別人的小孩的理由嗎?”
柳下惠質問,隨後沉痛說道。
“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們說這些嗎?我就是想知道你們的真實想法,但沒想到,你們這些人竟絕情如此,既然這樣,都死吧!”
柳下惠說完,又朝夜沉沉,指著青驕吩咐道。
“除了那個女人,其他人,一個不留!”
“別殺我!別殺我,你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只求你別殺我!我的兒子剛滿兩歲,我還沒看到他長大,我不可以死!”
忽然,未等夜沉沉動手,一個年輕人跪倒在地,止不住的求饒。
隨他開腔,絕大多數的年輕人再也禁受不住來自死亡的威脅,一個個跪在了地上,有些痛苦,有些求饒,更有些直接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