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也只是笑笑,總不可能為這麼件小事就打人吧。
“去哪啊!”
剛打發走個性十足的老頭,李向民帶著秘書冷濤又是走了過來。
“帶這兩個小家夥去吃飯呢!她們的成績不錯,打算好好犒勞下她們。”
柳下惠笑道。
“柳老師,我來找你也簡單,你就和我說個實話,你這書法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你可別告訴我,是什麼老學究治之類的。這話,我不信。”
李向民道明來意。
“別不信啊!唉,算了,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說實話吧。其實我不說,也是為他們好。”
柳下惠解釋。
“少賣關子,說人話。”
李向民嚴肅道。
“其實吧,都是我自己琢磨的,沒人教!你可別不信,要是不信的話,我要不給你來手草書。草書要是還不夠,就隸書吧。”
柳下惠苦笑道。
行書,楷書,草書,隸書?李向民以為自己聽錯了,見柳下惠說話時,表情並沒調侃的意味,頓時嚇了一跳。
古往今來,自從書法問世以來,就沒聽說過誰同時能將幾門書法大成大師的境界。
“不信嗎?要不再加個顏體,宋體!”
柳下惠追問一句。
這句話聽的李向民直覺頭暈目眩,已經六種了,而且看這小子的勢頭,還沒完?
李向民覺得今天遭受的打擊夠大了,不能再和這小子說下去,否則後果自己都害怕。至於有關這家夥的底細,只能再暗中調查了。
李向民搖搖頭,不再說什麼,直接領著秘書走人。
“柳老師,剛才這是李市長嗎?”
馬曉曉問道。
“不錯呀,馬曉曉同學,看來你還是蠻關心實事的嘛!”
柳下惠調侃道。
“以前在電視裡看見過,對了,柳老師,你和李市長剛才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
馬曉曉好奇。
“唉,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李市長對柳老師的書法相當崇拜,然後想和我一起討論學習下。你看,我帶著你們,哪有時間啊,所以拒絕他了。”
柳下惠說這話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馬曉曉聽不懂,不過任青鶯視乎看出了點端倪。不過這也只是她心中的猜想,而且這個猜想,還極為大膽,大膽到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