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從桌上下來,擁住身前的男人,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輕輕說道:
“王爺要多加小心,婉兒回房去了。”
扶起懷中的溫香軟玉,對上林婉兒那雙似春雨般柔情的眼睛,飽含幽幽綿長的情愫,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沉湎其中。
傅珣笑著摸摸她背後的秀髮。
“等我回來。”
只四個字,便足以讓林婉兒如同升入明朗的高空之中,仿若腳踩浮雲,成婚已經十年,但林婉兒卻覺得自己彷彿剛剛新婚,幸福和甜蜜讓她雙頰緋紅,嬌羞的輕“嗯”一聲之後,才發現身前之人早已不見。
……
緊閉的城門外,幾個身強體壯的村民拿著幾根粗長的竹竿架上了城牆,企圖爬到那並不算矮的城牆之上。
那些已經病重多時的人因為沒有多餘的力氣,只能躺在牆根地上,滿懷期待的那些爬牆之人,彷彿全然忘記了私爬城牆是觸犯律法的。
守城的將士無法,只能出了城門去跟那些因病而痴狂的村民們交涉。
但顯然,在病情當道的情況之下,幾十個身強體壯的青年人都無法比過一個患病的老者,有病在身的他們如同身披戰甲的武士,無所畏懼。
爬城牆未果,他們開始利用自己得病的後天劣勢,抓著一個人就往上蹭,意圖將病傳染給這些尚且年輕的守城的兵卒。
“你們憑啥不讓我們進去?朝廷派的人怎麼能讓你們城裡的全給霸佔了?我們這些個鄉下人就不配找朝廷的大夫瞧病?”一個已經病得沒有力氣的老者躺在一張破草蓆子上,對著小心躲避的將士們謾罵道:“你們就是些狗奴才,聽著上頭瞎哩胡掰的命令,聽沒聽過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
將士們聽了老者一番話,面帶慍色,但畢竟是發了痴的普通百姓,他們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拿好自己的盾牌,將石頭和病者隔絕在後,然後祈禱他們的王爺早些到來。
“斯戊。”伴隨著城門開啟的聲音,一道沉穩地人聲也跟著闖進這些年輕的守衛軍的耳中。
被叫做斯戊的將軍應聲掉頭,滿眼感動的看著他們的救星出現在他們身邊:
“將軍!”。
村民也都是些會識人的,在看清傅珣的樣子之後,不像剛才那樣猖狂,眼神中帶了些畏懼,但也破罐子破摔,沒有行禮,只是拄著他們的竹竿,等著這個器宇軒昂的將軍給他們一個答覆。
傅珣叫過斯戊瞭解了一下情況,手撐著下巴思量了一會,叫身後的小侍衛拿著過來時準備的紙筆在一旁的桌子上候著,不顧將士們的阻攔自己上前去與村民交涉:
“各位村民,本王是陛下親派過來駐守就九宮山的,各位周邊村落的村民自然也是本王庇佑的物件,城內醫者不夠,所以無法再接納多餘的病人,但是萬沒有不為各位診病的意思。”
那些村民雖然看起來依舊囂張,咧嘴嗤鼻,但對方畢竟是個王爺,一時他們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依舊站在那裡,不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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