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歐文說。
喬初夏說:“我們送你去和博比蹲一個屋,你把博比的話套出來,我就把你再帶出來,很容易的。”
原來剛才鋪墊那麼多,全是喬初夏的小計策。
博比是個謹慎的人,畢竟這可是器官生意,雖然他沒殺人也沒沾血,但是牽線搭橋的問題也不小,當然不會隨便和人說。
以前博比和歐文喝過幾次酒,和歐文是比較熟的,戒心應該小一些。喬初夏幹脆弄了個理由,把歐文也拘起來,和博比關在一塊,這樣就能讓歐文順利套出線索來。
歐文不情不願,說:“但是……”
喬初夏微笑著側頭看他,說:“但是什麼?如果你問不出來,可別怪我關到你頭發變白。”
“警……警探……你不能亂用權力啊。”歐文說。
喬初夏挑了挑眉說:“我有嗎?你放心吧,我不會的。你如果打聽不出來,我一定會堂堂正正的拘留到你頭發發白,畢竟你以前偷雞摸狗的那些事情,簡直數不勝數,我保證挖了你的祖墳,把你查的幹幹淨淨。”
歐文:“……”
歐文不敢說話了,畢竟怎麼看心虛的都是他自己。
歐文雖然不情願,但是沒有辦法,只好按照喬初夏說的去辦了。
事情發展的很順利,盧克忍不住笑了,說:“喬,你真聰明。這下等歐文打聽出來,我們或許就能確定一個基本的方向了。”
喬初夏點頭,說:“行了,我們回蘇格蘭場吧。”
兩個人出去走了一趟,很快又回到了蘇格蘭場去。
伊桑還在辦公室,電腦開著,螢幕上一堆亂七八糟的資料,黑乎乎的,喬初夏和盧克完全看不懂。伊桑本人應該是睡著了,就歪在椅子上,腦袋向後仰著,呼嚕聲還挺大的。
喬初夏瞧伊桑睡著了,睡姿還挺難拿,想著要不要叫伊桑去旁邊會議室的沙發上躺一下。
不過她還沒開口,那邊盧克已經輕呼了一聲,也沒來及開口。
伊桑身體一歪,“咚”的一聲,直接從椅子上翻下來了,摔得還不輕。
“啊——”
伊桑這回算是醒了,趕緊爬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看到剛回來的喬初夏和盧克,有點不好意思。
伊桑幹笑一聲,岔開話題說:“你們回來了?進展順利嗎?哦對了,剛才羅隊打電話讓我查了點別的事情,我倒是查到了,但是給羅隊把電話打回去報告,羅隊卻不接電話,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不接電話嗎?”喬初夏說。
伊桑點了點頭,說:“我查到了奇怪的東西,你們要不先過來看一下吧。”
喬初夏點了點頭,和盧克一起湊了過去,瞧著伊桑的電腦。
伊桑把程式碼都撤下去,然後調出一段監控影片來,指著說:“這是芬利出現在貝瑟妮門口時的錄影。”
伊桑定住了影片,畫面是芬利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的畫面,不過因為監控角度的問題,正好沒有照到計程車的車牌照。
伊桑說:“羅隊剛才打電話來,就是讓我查這輛計程車的。”
喬初夏一聽,也想起來了,芬利那天喝醉了酒,說自己上了計程車,報了自己家地址,卻被帶到了貝瑟妮家,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但是那天芬利喝的實在是太多,斷片非常嚴重,他所說的話可信度並不能說很高,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確誤報了貝瑟妮家的地址,就被送過來了。
這看起來像個巧合一樣,但是……
只是……
這世界上的巧合,其實少之又少,有一些看似巧合的事情,其實都是處心積慮。
伊桑說:“真讓羅隊說中了,這輛計程車有問題,我覺得開計程車的,很有可能就是兇手本人。”
盧克吃了一驚,說:“什麼?兇手?這是怎麼知道的?我怎麼有些糊塗。”
伊桑放到了畫面的一個區域性,解釋說:“監控沒能拍到計程車的牌照號碼,這輛車停的非常學問,不過你們看這裡……”
伊桑指著畫面的一個地方,給他們瞧。
盧克皺著眉說:“黑乎乎的,什麼也沒有啊。”
喬初夏狐疑的說:“玻璃……玻璃上能提取到車牌號碼嗎?”
伊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監控影片不算太清晰,這就要靠技術了,不過難不倒我,我提取了玻璃上的反光影像,然後剝離幹淨,做了清晰處理,和複原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