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晟勳打斷了她的話,說:“午飯我請你,在外面吃。”
喬初夏說:“我是說……”
羅晟勳又打斷了她的話,說:“房子就不用看了,我沒有女朋友。”
喬初夏:“……”
提起這個事情,喬初夏就氣不打一處來,感覺自己真是被耍的團團轉。
喬初夏頭:“中午我要吃龍蝦熱狗,大龍蝦,要這麼大的!”
羅晟勳笑了,說:“好啊。”
原定的看房子計劃泡湯了,羅晟勳帶著喬初夏開車往心理診所去,很快就到了地方。
工作日,心理診所的患者也並不算少,人來人往的。他們剛進了診所的玻璃大門,就看到有個人迎面走了過來。
喬初夏一陣驚訝,指著眼前的人說:“埃文?你怎麼在這裡?不會是來就診的吧?”
埃文忍不住笑了,開玩笑說:“喬,你覺得我像是心裡有問題的人嗎?”
“呵——”
羅晟勳在旁邊,恰到好處的冷笑了一聲。
埃文把目光從喬初夏的身上,移到了羅晟勳的身上,說:“是羅隊發資訊,叫我過來的。”
喬初夏奇怪的側頭看羅晟勳,說:“羅隊?為什麼叫埃文過來啊?難道是需要埃文的幫忙嗎?”
羅晟勳冷笑著看著埃文,說:“一直以來,埃文的確幫了大忙,那真是要感謝他。所以我特意把埃文叫到這裡來,算是送他的禮物。”
埃文也笑了,不過笑容有點複雜。
喬初夏一頭霧水,說:“什……什麼意思?”
羅晟勳不急不緩的,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羅晟勳對喬初夏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上來,然後他們就往奧利弗醫生的辦公室去了。
奧利弗就是傑登的父親,只是傑登很小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會流落到孤兒院去,和他的父親奧利弗一直沒有什麼聯系,彷彿陌生人一樣。
如果不是羅晟勳發現了一些線索,他們恐怕都根本查不到奧利弗的頭上來。
奧利弗剛給一位患者看完了病,見到他們說:“是來就診的嗎?請排隊吧,我接下來還有兩位患者。”
羅晟勳微笑著看著他,說:“不,我們不是來就診的,我們是來給你看病的。”
奧利弗似乎被羅晟勳說的一愣,說:“這位先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羅晟勳開門見山的說:“我們懷疑幾起殺人案件和醫生你有關系,所以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喬初夏不太明白,為什麼羅晟勳要把埃文叫到奧利弗的診所來。奧利弗被帶回蘇格蘭場調查,埃文也跟著一起回了蘇格蘭場。
奧利弗被放到審訊室去了,埃文則是坐在會議室的房間裡。
喬初夏問:“羅隊,現在要去審奧利弗嗎?”
羅晟勳搖了搖頭,說:“先去找埃文。”
“埃文?”喬初夏奇怪的說:“羅隊,這件事情和埃文有什麼關系嗎?”
“當然有。”羅晟勳說:“跟我來吧,來看看所謂的預言,到底是什麼。”
“預言……”
喬初夏整個人都糊塗了,不明白羅晟勳的意思,不過還是跟著羅晟勳往會議室去了。
埃文坐在會議室裡,整個人很平靜,他低頭看著手邊的咖啡,咖啡一個漣漪也沒有,就好像埃文的心情一樣。
埃文聽到聲音,抬頭去看,對羅晟勳和喬初夏笑了笑,說:“你們來了。”
羅晟勳點頭,說:“有話要說嗎?”
埃文側頭去看喬初夏,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說:“喬,對不起,騙了你。”
喬初夏聽到突然的道歉,實在是摸不著頭腦,說:“對不起……什麼?”
埃文說騙了自己,但是喬初夏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