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克摸不著頭腦了,說:“沒有嗎?”
伊桑說:“羅隊,會不會是惡作劇啊?畢竟連地址都寫錯了。”
羅晟勳說:“再查一查。通知書上的時間才過沒多久,說不定還沒有人報案。”
盧克說:“對,的確有這個可能性。”
不過叫艾琳的女人可是數也數不清的,也沒有具體的條件,他們想要查詢這麼一個人,簡直比登天還難。
喬初夏去了鑒定部門很長時間,終於回來了。鑒定部門給出了初步鑒定,不過一些細節鑒定還是需要時間的,一時半會出不來。
喬初夏一回來,伊桑盧克他們就把喬初夏給圍住了,問:“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喬初夏說:“有點奇怪。”
羅晟勳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坐下來說。”
這封信可以說是輾轉了很多次,才最後到了羅晟勳的手裡,過程非常坎坷。信封上提取到了很多指紋,比如像是喬初夏的、羅晟勳的,還有麗婭的等等,當然還有對街便利店老闆的指紋,畢竟這封信是被寫錯了地址,寄到了便利店去的。
喬初夏說:“我本來以為信封上指紋多一點,但是信裡就不一樣了,可以有點發現呢。”
按理來說,有很多經手者摸過信封,但是不應該有很多經手者摸過裡面的信。裡面的信件很有可能帶有寫信者的指紋,如果寫信者非常謹慎,裡面的信件則應該是空白的,什麼指紋也沒有。
但這次的情況很特別……
喬初夏說:“信件上也有很多的指紋呢,亂七八糟的。”
伊桑和盧克都有點頭大,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封死亡通知書,是一堆人寫的?”
喬初夏搖頭,說:“不知道。”
喬初夏說:“鑒定組將指紋全都提取了一下,然後放在afis自動指紋識別系統裡找了一下,大多數指紋都沒有找到,說明那些人都沒什麼案底。最後只匹配到了一個指紋。”
羅晟勳說:“是什麼人?”
喬初夏將列印下來的資料放在羅晟勳面前,說:“是一個年輕人,現在還在讀書呢。”
大家趕忙低頭去看,就看到了資料上一個年輕人的照片,看起來應該二十歲左右,像個大學生。
不過喬初夏說,這個叫裡斯的學生是個複讀生,還沒考上大學,是老師和家長眼中的問題學生,以前經常偷偷欺負其他同學,管年齡小的同學收保護費什麼的。
有一次因為拉幫結夥的堵截了兩位同學,正好被巡警看到,就抓緊局裡去了,所以有了案底,可以查到他的資訊。
喬初夏說:“信上其他的指紋就暫時無法比對了,只有這個裡斯的可以確認。”
羅晟勳點了點頭,對伊桑說:“查一下這個叫裡斯的年輕人。”
“好。”伊桑點頭。
喬初夏又說:“鑒定組還對這封信給了一些意見。”
字型鑒定方面,對於這封死亡通知書上的字進行了細節鑒定,得出來一些輔助結論。
喬初夏說:“很有可能是一個自制能力強,內心比較敏感,性格較為隨和內向,協調性較好,很守秩序,甚至有些輕微強迫症的年輕人。”
喬初夏這話說完,都不需要羅晟勳開口,盧克就已經說:“那寫信的人,應該不是裡斯了?裡斯是個問題學生,要是有自制力就不會去打劫其他同學了,還有什麼守秩序,性格隨和內向,都和裡斯不一樣啊。”
喬初夏點頭,說:“是啊,比較矛盾,但是現在能查到的也就這些了。”
羅晟勳沒有立刻說話,那邊伊桑很快就把裡斯的訊息查了出來,說:“羅隊,裡斯的訊息查好了。”
裡斯還是個學生,因為沒考上大學,還在複讀的緣故,所以比同齡的學生要大一些。的確是有案底的,以前經常欺負其他同學,不過最近一年算是消停一些了。
他家裡的情況很普通,父親是坐辦公室的白領,母親在商場工作,薪水並不算多。兩個人平時工作比較忙,所以不怎麼管裡斯,從小裡斯就一個人在家裡,一日三餐都比較成問題。這樣的小孩的確容易走歪路,學壞也不足為奇。
不過裡斯說起來也不算是太壞的,最近一年好像在改邪歸正,也沒有再鬧出什麼事情,正在專心讀書準備考大學。
大家看了一遍裡斯的資料,羅晟勳全程皺著眉,說:“不對,應該不是這個人。”
喬初夏說:“或許……只是惡作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