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跟著喊，倒是多了一絲說不清的意味。

慕燁回過神，淡笑著拒絕，“抱歉，我還有一段論文沒寫完。”

被拒絕了。

秦雪咬著下唇，一股羞恥感從腳底竄上心頭。

他全程只瞥了一眼她，可能連她的樣子都沒有看清。

剛才他用那種含笑的目光在看誰？還看了那麼久？！

“雪兒，你發什麼楞，我們論文還沒寫完，快抓緊時間啊！”

秦雪握著筆，突然朝慕燁看的方向看去。

那裡是…秦煙。

秦雪握著筆的指尖發白，“演講環節，讓我上場吧。”

“可以啊，這論文大部分都是你寫的，你記得應該比我們都牢固，這次我們組多虧了你，說不定我們組的成績能衝進前十！”

最後一組氣氛有些低迷。

隊長眼中瀰漫著鹹魚之光。

他看著空白的紙，上面只有幾百個英文單詞。

“這下完蛋了…”

別的組已經寫完了小論文，而他們才剛剛開始…就中道崩殂了。

“主動安樂死的單詞怎麼寫？”

“不知道。”

“被主動安樂死的單詞怎麼寫？”

“不知道。”

“緩和治療怎麼寫？”

“不知道。”

此類對話在二十五組已經是常態。

旁邊的組露出鄙夷的目光。

二十五組怎麼還不退賽？

就他們這種實力，等會兒上臺在那些專家面前演講，不覺得丟人嗎？

胖隊長揪著頭髮，臉抵在桌面上不敢抬起來。

他想過退賽，但又覺得不甘心。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沒有夢想的人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蘇芮芮雙手抵在嘴邊，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秦煙寫好的小論文。

我！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