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親自盯著她。”

說罷，他化成了小鳳凰的模樣，趴在秦菸頭頂，不動的時候，像一個模擬玩具。

“我們兩個可是要幹大事的人，可不能因為一個男人，影響你征服星辰大海。”

雲乾在秦煙耳邊碎碎念，然後閉目感應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睜開眼睛，“宋棠還在地球上呢，不過那地方太危險了，那是他的戰場，不適合你去。”

晚上秦煙醒了過來。

老管家在她昏迷的時候通知了戚蓉，他本來想通知少夫人的母親，但是想想算了。

少夫人本來就很難過了，看到母親怕是更加難過。

戚蓉看到昏迷的秦煙，又是哭又是罵，當然罵的是宋棠。

“乾媽…”秦煙沙啞著嗓子，“你怎麼來了？”

“你都這個樣子了，我怎麼能不來。渴了吧，乾媽餵你喝水。”

“我自己來就行。”

她睡了一覺，精神恢復了許多，一杯水很快就喝光了。

戚蓉溫柔的問：“睡了那麼久，餓了嗎？”

秦煙笑笑，“辟穀後的修士是不會餓的。”

這是秦煙第一次在戚蓉面前提起修士這個詞。

戚蓉：“煙煙，你是修士嗎。”

“嗯，因為我的身份太特殊，不方便說出去。本來我也不應該在人間逗留太久，但是有了羈絆就很難割捨，所以一直留到了現在”

戚蓉突然抱住她，眼淚又開始唰唰的流，“小棠也是嗎？”

“嗯。”

“嗚嗚嗚小棠突然失蹤，那，那你會不會…”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到時候肯定會跟您道別的。”

“以後還能再見到你嗎？”

“上天很難，入地也很難，如果我飛昇成功了，可能很難再見一面。”

“嗚嗚嗚嗚嗚乾媽捨不得你，我就你一個寶貝女兒，等你畢業後，我還打算把名下的產業全部留給你，現在可怎麼辦啊。”

秦煙嘆了口氣。

老管家：“戚夫人，少夫人不是還沒有離開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先過好眼前的日子最重要。”

戚蓉擦了擦眼淚，紅著眼眶，“老管家，你從小看著小棠長大，他突然走了，以後可能不會再見面，你一點都不難受嗎？”

老關鍵沉默了幾秒，“怎麼可能不難受呢，但是我都習慣了，曾經少爺以前有時候半年不回來，突然有一天他就回來了。”

人心裡總是要有一個期望，不然往後餘生，會很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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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蓉：“你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