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霖也想到了這一層，但他更在意的是鐵棍方便好用，如果推廣全國……那得需要多少鐵棍啊，這個計劃不現實。

秦煙：“我最多再給你提供五千根鐵棍，多了沒有。”

捉妖驅魔是修士的事，但妖魔淵那裡還沒有結束，所以修士界和紅院騰不出人手來人間，所以現在需要李弘霖這些人硬著頭皮氣做這些事。

紅院已經抽調人手來人間捉妖了，所以李弘霖拿了那麼多鐵棍沒用。

五千實在算不上多，李弘霖還想磨一磨，如果鐵棍多點，傷亡會少點。

秦煙：“接下來這十天我會幫你掃清北川省的妖怪。”

十天後就是查分數填志願的時候，到時候肯定很忙。

“你？”李弘霖沉思，“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有能力守護北川省嗎？”

秦煙差點想翻白眼。

“如果這點事兒我都解決不了，那我這些年白修煉了唄。”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事關重大。你有什麼計劃嗎，我們可以配合。”

“你應該看過超級英雄的電影吧，他們收拾壞人會破壞周圍環境，我會盡量用溫和的手段降伏那些妖怪，但你應該知道那些妖怪有多肆無忌憚吧，所以如果某個地方出現了大動靜，需要你們善後。”

“我明白了，你什麼時候行動？我晚上回去就聯絡上頭，配合你的行動。”

“今晚。”秦煙眼裡閃爍著冷光，猶如要去捕獵的獵人，眼底有些不正常的興奮。

現在已經進入暑假了，人們一窩蜂的跑去某個景點旅遊，如果這個時候怪物出現在人群中，那傷亡無法估計。

李弘霖走後，秦煙問宋棠：“你前段時間都在妖魔淵裡帶著，那裡面是什麼情況？”

宋棠：“像是沒有閻王管轄的地獄，又像是沒有法律制度的人間，很混亂。我可以約束那裡的大魔頭，不讓它們禍害人間，但是妖族我沒有辦法做主。”

秦煙摸了摸他的臉，又翻了翻他的頭髮頭皮，眼裡沒有害怕只有好奇，“你跟魔是什麼關係？”

魔是沒有實體的，除非它們奪舍，但是奪舍的軀體不能跟它們融為一體，它們天生只能像團黑霧般活著。

宋棠握住了少女骨節分明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攔住她的身子抱進懷裡，“我跟魔不同，關於我，說起來非常複雜，我也說不清我是什麼。”

他不是刻意要隱瞞秦煙，而是誰都無法說清楚他到底是神還是魔，亦或者兩者都是。

秦煙感覺他的身世並不比自己好多少，心疼的親了親他俊美的臉蛋，“那你在人間的父母是你親生父母嗎？”

宋棠無奈笑了笑，“我很感謝他們生了我，但是人類無法生下神或者魔。”

秦煙抱住他的脖子，給他安慰。

“沒關係，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天上找父母！”

她竟然有點期待。

宋棠輕輕應了一聲。

天界歡迎人族大神，歡迎妖神……但獨獨不歡迎魔。

……

夜幕降臨，夜色是最好的掩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