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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麼……你在說什麼……”譚飛白連忙捂住胸口,心虛的移開視線。
坑爹啊,之前這小子突然沖出來揪住他就說他是小偷,他自認沒偷東西當然不肯認了。後來還是顧越回來他才意識到被他偷了尾羽的金雕是人家養了,這麼算下來,說他是小偷還真不算是委屈。
雖然譚飛白不覺得揪根羽毛是什麼大事,可……誰讓那金雕不是他的呢,如今苦主找上門,他還真是心虛了。
金嘉簡直要被氣瘋了,就在剛才,他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的和某個人産生了聯系,而自己的尾羽卻消失了。
那可是他身上最漂亮的羽毛,就連當初他心慕君哥的時候都沒捨得拔下來送人,一個不小心竟然給別人給拔了,他是真的要瘋了。
“我的羽毛呢!!”金嘉朝著譚飛白怒道。
“我……我不知道……”譚飛白反射性的攏住了衣襟,結結巴巴的說道。
金嘉眼尖的發現他的動作,沖上去把衣襟一扯——隨即整個人都石化了。
……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顧越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眼看金嘉石化後的臉都要開裂了,他真的很擔心能不能保住譚飛白的小命。
氣氛一度非常緊張,最後還是顧越看不下去了,幹咳兩聲:“那個……金嘉啊,飛白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根羽毛就……”他看了看譚飛白胸口的紋身,忽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羽毛……我的羽毛……”金嘉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兩隻眼睛無神的看著顧越。
顧越心中一緊:“哪根羽毛很重要?有沒有什麼能夠代替的東西?”
“代替?”金嘉繼續呆呆的重複著。
“對……你看啊,我雖然不知道羽毛有什麼用,但是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作用吧?現在那根羽毛暫時拿不回來,你看是不是先找個代替的東西?否則對……的身體是不是不太好?”顧越也不知道羽毛的作用,只能從這方面才猜測。
金嘉委屈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那是我……的定情信物,沒了那根羽毛,將來我要怎麼向我未來的伴侶交代……”
顧越:……
萬萬沒想到這尾羽居然是這樣的功能。
他看了一眼還在保持著衣襟大開的譚飛白,這家夥大約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保持著那個姿勢不敢動彈,生怕刺激到金嘉會發生什麼慘劇……
譚飛白的心裡也在暗暗叫苦,誰能想到揪根羽毛就引發一場血案啊,真是日了狗了!
可聽著聽著,他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什麼叫‘他的羽毛’還‘沒法對未來伴侶交代’?
不是,等會……他只是揪了一根金雕的羽毛而已,要不要搞的像是他揪了金嘉的毛一樣??
驟然間,譚飛白的腦子裡靈光一閃,明明住在莊園裡,卻總是碰不到的金嘉,從未和金雕一起出現過的金嘉,以及……那根莫名消失的卻出現在他胸口的羽毛!!!
臥槽!
譚飛白倏地瞪大眼,看著金嘉倒吸一口涼氣:“你就是那隻金雕???你是妖怪??所以我揪了你的羽毛??”
金嘉:……
本就委屈窩火,突然又遭遇身份危機,金嘉的眼淚在眼眶裡轉了幾圈,還來不掉下來就被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