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可惜,顧越被封印了記憶,並且還是沒有凱亞斯的記憶,所以此時他只是隱隱約約有這麼個感覺,卻並沒有猜測到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實。
狠狠的揍了警界精英一頓,顧越從齊宇軒的口中得知自己的上司已經確認了他的身份,便跟著齊宇軒的小司機一起前往軍部,重新辦理身份證明。
拿到全新的光腦,才登上通訊錄,就聽到一陣叮叮咚咚的留言通知,他看了一眼,留言的數量超過了五十條,都是自己的朋友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而發過來的。
給這些人一一回複自己很好,已經重新歸隊的資訊後,他疲倦的躺在了床上。
這間小旅館還是那個小司機幫著定的,他在帝都既沒有朋友也沒有房産,暫時只能落腳在這裡。
和上司溝透過之後,他明天將隨同一艘前往前線的艦戰一起出發,重新返回自己的戰場。
之前的一路幾乎都在逃亡,特別是在那個黑道大佬哪裡,他不但要擔心自己的安危,還要擔心自己的貞操,簡直是日了狗了,連睡覺都不敢睡得太沉。
回來的路上又是和那個臥底一起逃亡,逃命的時候條件就更不用說了,好不容易擁有一個安全而舒適的大床,顧越毫無意外的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第二天清晨,滴滴作響的鬧鐘把他叫醒,他幾乎是夢遊一般走進了洗手間,洗漱過後才徹底清醒過來。
他看了看時間,距離他登艦還有幾個小時,然而他不想繼續待下去了,直接拿起包裹前往戰艦出發的軍港。
在他走後沒多久,從自己的司機那裡得知顧越住處的齊宇軒匆匆趕來,結果卻只看到一個空空的房間。
齊宇軒:……
“小舅舅,你找他有什麼事嗎?”小年輕大清早還沒睡醒就被自家小舅舅給揪了起來,逼問顧越的住址,等到了這裡沒看到人,臉色變得特別可怕。
“沒事……”齊宇軒滿心不爽的說道,他能說什麼?他能和自己的外甥說自己想要追人結果卻來晚一步嗎?
透過讀取齊宇軒的記憶,他也知道了這兩人之前不過是一面之緣,可讓他鬱悶的是,如果他早知道兩個人見過面,何必還費勁的去附身其他人,直接用齊宇軒的許可權把人調到身邊不管幹什麼都很方便。
遺憾的是,現在一切都成了泡影,顧越馬上又要返回前線了,以他現在的身份倒是能把人再調回來,可……憑什麼呢?
齊宇軒的確是大權在握,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年輕將領,可他再厲害也只是眾多的將領之一,沒那個能耐把手伸到其他人的軍隊裡。
再說,齊宇軒和顧越不過是見了兩面罷了,他以什麼身份來做這種事?
要是做出太多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很可能又會被總控智腦盯上,被強行踢下去的感覺又一次就夠了,再來一次他真要吐血了。
於是,齊宇軒不得不眼睜睜看著顧越乘著運兵飛船飛離了帝都,重新歸隊,投入了和蟲族的戰鬥。
作為一名機甲戰士,顧越他們的身影永遠活躍在最危險的地方。蟲族這一次投入了以往數倍的兵力,聯邦措不及防,前線幾度瀕危,多虧了那些機甲戰士捨生忘死的犧牲才勉強穩住了戰線。
正是由於他們的犧牲,給聯邦爭取了足夠的時間,讓後方的大部隊不斷的壓上,再一次把蟲族打了回去。
當齊宇軒在陣亡名單上看到顧越的名字時,頓覺心痛難忍,哪怕明知道這只是個遊戲,他依然能感覺到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痛楚。
齊宇軒當即噴出一口鮮血,把正在開會的其他同僚嚇了一大跳,誰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他遭到了刺殺,匆匆忙忙將他送入了醫院。
齊宇軒重傷昏迷足足十個小時,當他醒來的時候卻是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他從醫生口中得知自己是傷心過度而昏迷時,表現的相當驚訝。
關於齊宇軒的受傷事件,最後只能不了了之,沒人知道為什麼一份陣亡名單會讓這位年輕的將軍受到這麼大的打擊。
唯有他的小外甥在得知那份名單上寫有顧越的名字時,隱約猜到了什麼,可當他旁敲側擊詢問自己的舅舅時,齊宇軒表現出來的感情卻十分平淡,讓他誤以為自己的舅舅受到了過於強烈的刺激,以至於把顧越給遺忘了……
凱亞斯:……很好,這個腦洞我給十分!)
遊戲世界還在正常發展,下線後的凱亞斯臉色慘白的從營養倉爬了出來。
他喃喃自語:“我知道這是遊戲,我知道這是假的,為什麼我的心還是這麼痛?”他知道自己深愛著顧越,如果顧越真的有了什麼危險,他可能會比現在更加痛苦,可問題是……他明知道遊戲是假的啊?感情深也不應該這麼體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