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張小紙條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線索,關於傷口的事凱亞斯沒有多說,畢竟這只是他的猜測,沒有切實證據的情況下多說無益。
絡腮胡思考了一會兒,對黑長直和金發女說道:“你們去鎮上打聽一下,看看小鎮的歷史上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惡性案件。”頓了頓,又補充道:“或者其他值得注意的事情。”
金發女倒是很快就答應了,但是黑長直看上去卻有些猶豫。
“有什麼問題嗎?”顧越問道。
他發現黑長直這個姑娘很奇怪,明明是來參加真人秀節目的,可她看上去十分膽小,按理說就算真的想要參加真人秀,也不會選擇這種以驚悚為賣點的節目。
黑長直輕輕咬住下唇,十分楚楚可憐,可惜在場這些人,也只有絡腮胡有點於心不忍,其他人對她的表現可沒什麼好感。
花襯衫第一個炸的:“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這個節目可是要大家配合才能過關的,你這老纏著他算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來參加節目的還是來泡男人的?”
絡腮胡很不滿的看著花襯衫,可同時也對黑長直的表現有點疑惑,畢竟能來參加節目的人多多少少都對取勝後的一百萬有點想法,重在參與這種話說說就好,真要是當真那就搞笑了。
絡腮胡對黑長直有點憐惜不假,畢竟這姑娘看上去真的很小,可這種憐惜可不足以讓他代替她完成所有的任務。就如花襯衫說得那樣,最後活下來並且成功抓住‘鬼’的人才能贏得一百萬,如果黑長直什麼都不付出,就算最後贏了,勝利者憑什麼要給她分錢?
黑長直被所有人盯著,心中的滋味就別提了,過去無往不利的絕招在這些成年男人面前失去了作用,她覺得自己做出的最錯誤的決定就是來參加這個見鬼的節目!
她微微垂下頭,乖巧道:“抱歉,我剛才有點嚇到了。對不起……”
顯然,一個乖巧可愛的小姑娘誠懇的像你道歉時,現場這些人也沒誰非要和他過不去,大都捏著鼻子接受了她的道歉。
大約知道自己不可能靠裝可憐度過這幾天,黑長直便老老實實的和金發女一起離開去打聽訊息了。
“我們剩下的這些人就到處去逛一逛,等到了晚餐的時候集合,互相交換訊息。”絡腮胡拍拍手說道。
顧越主動提出:“我去打聽一下這個旅館為什麼會安裝這麼多鏡子,這件事明顯不尋常,說不定也能有所發現。”
“好。”絡腮胡點頭同意了,而他則和花襯衫一起在旅店裡四處檢視,爭取把這裡的地形搞清楚。
顧越和凱亞斯出去的時候,那個陰沉的旅店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他靜靜的如同木樁一般呆立在吧臺後面,死氣沉沉的眼睛毫無焦距的盯著虛空,顧越他們和他打招呼,他就像沒看到一樣。
出去之後,凱亞斯聳了聳肩:“這老頭應該有問題吧。”
顧越點頭:“嗯,我估計那個鬼說不定就和他有關。”
“為什麼這麼猜?”凱亞斯饒有興致的問道。
顧越笑了笑:“隨便亂猜的,反正我覺得這小鎮有點不對勁,特別是那邊的湖水,給我的感覺不太好。”
“放心。”凱亞斯笑嘻嘻的攬住顧越肩膀:“什麼時候遇到危險你就大叫一聲,老公立刻就會出現。”
“行行行,知道你厲害,別影響我的遊戲體驗。”顧越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的把他推開。
開玩笑,凱亞斯一出手,別說是工作人員偽裝出來的鬼,就是真的惡心看見他也要秒跪,那這真人秀還有什麼樂趣?
“ok。你開心就好。”凱亞斯連忙舉手做出投降的姿勢,保證絕對不主動影響顧越的遊戲體驗。
他可沒忘記,自己之所以要禁慾就是因為上一次影響了顧越的遊戲體驗。
兩人在小鎮裡逛了幾圈,拖他們倆長得都不錯的福,他們打聽到的訊息相當的詳細。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劇組的人提前和他們打了招呼,反正兩人很輕松的就得到了一部分線索。
就如絡腮胡猜測的那樣,小鎮以前的確發生過一起惡性案件,據說是小鎮的一個女孩出去打工之後被男人騙了,回來的時候就懷孕了,小姑娘懷了孕又沒有工作,著實吃了很大的苦頭。
如果事情到這裡就結束,這也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單親母親的故事,可後來發生的事著實驚掉了許多人的眼球,因為那個拋棄了小姑娘的男人竟然找到這裡來了。
據說他有錢有勢,卻沒有孩子,好像是身體有點問題,後來得知騙上手的小姑娘竟然懷了孩子就想要把孩子奪回來。
小姑娘自然不同意,沒想到那個男人竟然想要殺死小姑娘,從而把孩子搶走,可兩人在爭搶的時候出了意外,那個男人被打死了,小姑娘過於驚慌之下,一時腦子不清楚竟然帶著孩子投湖了。
據說當時來了很多的警察,在湖裡打撈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屍首,後來就有人謠傳,那個小姑娘不甘心就這樣死去,她的靈魂一直徘徊在小鎮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