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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剛剛臉色怎麼這麼差,沒事吧?”
青瓷在一旁擔憂的看著他,他剛剛沒有注意到韓沉的情況,等他側身要跟韓沉說話的時候,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腳步,雙眼緊閉,劍眉緊鎖,滿臉冷汗,一會兒的功夫看上去竟然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韓沉的心跳在這時慢慢恢複平靜,類似的畫面他不知道看到過多少回,絕望、痛苦以及彷彿天崩地陷的崩潰感,每次,他都被這樣的情緒感染,就彷彿——這就是他自己的情緒一樣。
但這還是第一次,讓他在現實中也受到這樣大的影響。
“沒事。”他推開對方扶著自己的手,語氣平淡而冷漠。
青瓷見他這樣,苦笑一聲,“你放心,被人拒絕了一次,我還沒有勇氣去面對一個失敗的自己。”
韓沉沒有開導別人的自覺,即使對方的傷感是他造成的。
任由汗濕的大衣貼在身上,被寒冷的冬風殘虐得肆無忌憚,他深不見底的眼眸緊緊盯著陽光下的周潼,瞳孔深處是無人能懂的複雜。
即使是拼命叫自己死心,青瓷也沒掩飾住自己對於喜歡之人的窺探欲:“你喜歡他吧。”
這一句話,他不知道自己該用疑問句還是陳述句。從韓沉答應自己的著作開拍到不斷給這個小演員行方便,再到如今……他已經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每一次關注,得到的,只能是更痛苦結局。
誰能想到,從不肯鬆口影視權的作家青瓷,只是在別人的從不鬆口中一次又一次倔強死守著。
鐵面無私的韓少什麼時候給過人“機會”?如果沒有感覺,又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協?
本來以為只要陷入局中的人無法清醒,並不清楚自己的感情,他就一直有機會賠上一顆真心等待一次回頭。可是到了這種地步,他突然不想這樣繼續下去,這一次,也許,他才會徹底死心。
“不,我愛他。”
聽到這句話的青瓷還有什麼可說的,這樣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會看不清自己的真心。
他只覺得口中的苦澀越來越重,甚至苦澀蔓延到了眼睛,讓他的眼睛也開始變得又澀又酸,他掩飾性的勉強笑笑,“說起來,這個角色還真是適合他,不過,故事被我改編的不再原汁原味了。”
韓沉終於錯開眼,青瓷低頭,從揹包裡掏出一張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似錦似宣的紙張,裡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在臨近結尾的左下角,圓形的印記裡,是一黑一白兩只異獸圖案。
在燈火通明的影視城裡,上面的字跡清晰可見,但全是繁體字,韓沉看了一眼,筆法飄逸,根本就讓人看不懂。
等看到那個圖案,他的瞳孔驟然一縮。
然後狀似不經意的開口,“這是什麼?”
青瓷小心的將其攤開,放在揹包的平面上,這才開口,說:“你別小看這個東西,雖然鑒別不出年代,但出手的時候可是跟一塊角閃石在一起的,專家鑒別,那塊角閃石,至少是千年以前的文物。”
當年他無意中得到這兩樣東西,訪遍了知名人士,也不能鑒別出它的具體年代。
他是一名考古愛好者,盡管知道這樣強行向別人兜售愛好的行為很讓人無奈,但是卻總是忍不住炫耀一下,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韓沉心中一動,“角閃石?”
“就是軟玉,俗稱羊脂玉。”
原來青瓷的創作靈感就來源於他無意中得到的這枚玉和卷中殘缺的故事。
殘卷並不完全,青瓷根據卷中的重要人物拼湊出一個完整的故事,寫了出來,那時候他還是一個不太出名的,整日庸碌奔波的千萬中的一個小人物,得到這部殘卷的時候可以說是喜出望外,無論這是哪個歷史人物的偶然之筆,如今都已統統化為白骨,只留下這麼一個模糊的故事。
青瓷沒有細講,對方肯耐心的聽他說這麼多就已經很難的了,他興致勃勃地講完,果然看到韓沉在漫不經心的把玩手上的袖釦,雖是禮節性的保持著良好的傾聽姿勢,閑適慵懶的神色卻出賣了他。
他看見對方修長的食指沿著袖釦的邊緣一圈一圈的轉著,姿態隨意,狀若挑逗。
“不好意思,一說到這些就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