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言神色不動,也沒有好奇我買的是什麼,只是走進了房間裡。
而喬曉曉卻是湊近了我,忽然笑道:“姐姐,我今天上午好像看到你進了一家古董店,當時墨言去幫我買東西了,我急著去找他,就忘記告訴你,那家古董店經常賣假貨,姐姐你不會是在他家買的吧?”
我瞬間眼睛眯了起來,難道我買的真的是假貨,這喬曉曉夠陰的當時沒有告訴我那家店有問題,現在等我買了之後才開始告訴我,就是想讓我懊悔!
“謝謝你的好意,我可沒有買那家店的東西。”我竭力的笑了笑。
“是嗎?”喬曉曉非但沒有一點失望,而是很開心的看著我,“既然你沒有上當就好了,剛開始的時候我在那家點看上了一個清雍正的翡翠玉璽,店主給我說要一百萬,後來我找專業人看了看,真正的清雍正玉璽可是價值近千萬,而他這個只是個仿品,連一百塊錢都不值。”
她說的話完全和馬嘉宇的話對上號了,不得不讓我相信一個事實,我真的買到假貨了,那可是五十五萬啊,心疼的都快滴出血來了,而且東西在路上還打碎了,現在就當拿過去找那個店主對質,都沒有辦法!
“你想多了,我怎麼會買個仿品。”
我直接越過了喬曉曉往樓下走去,她的話在後面輕飄飄的傳過來,“你沒買那就太好了,不過就當想買也買不找了,我聽說好像有個傻蛋花五十五萬把那個筆洗買走了。"
我壓根要的咯咯作響,眼睛都開始充血了,她原來什麼都知道,我就是那個傻蛋,我買筆洗的時候,她可能就在某處偷看,看著我一點點的上套,還把五十五萬都付清了,她一定快憋不住笑了。
我一旦心情不好,就會食慾增加,在樓下餐廳讓傭人給我做了一碗陽春面,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全神貫注的咀嚼,好像這一刻把那五十五萬的事情忘記了,但是吃完了,馬上又想起來了,心髒疼的直抽抽。
我下意識的翻找了下口袋,把馬嘉宇的名片找了出來,唯一的希望就放到了他的身上,他說會把家裡的筆洗賠給我的,而且與他們馬家的地位,那個筆洗絕對是真的。
馬嘉宇不知道在哪裡鬼混,手機裡面傳來了很亢奮的dj聲,我朝著他喊了好幾聲,他才走到了嫌貴安靜點的地方回答我。
我張開口就問他什麼時候能把筆洗賠給我,他聲音不悅道:“大姐,我不是說過要明天嗎?等明天我聯系你就好了。”
我打電話的目的主要是想確定他會不會出爾反爾,明天可就是公公的生日了,如果到時候什麼禮物也沒有拿出來,那可就是丟大人了。
“本大少爺說的話一個唾沫一個釘,豈會像你們這些俗人一樣出爾反爾,你告訴我你家住在哪裡?”馬嘉宇很臭屁的把自己誇了一番。
“到時候你手機聯系我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去找你。”
我猶豫了起來,我可不敢讓馬嘉宇去我公公的壽誕現場,等到他知道我是季家的人說不準轉身就走了,筆洗也不會給我了。我婆婆雖然也是他們馬家的人,但很不受馬家核心人物的待見,他們瞧不起我婆婆這個馬家的分支,覺得是對自己高貴身份的一種侮辱,就連季家想和他們合作五百億的大專案都遭受拒絕,何況是我公公的壽宴。
當然在這個時刻,季家是有求馬家的,如果馬嘉宇會出現在壽宴上,也會讓兩大家族的關繫有所緩解,甚至是洽談那個五百億專案的一個契機。
正在通話中的馬嘉宇聽我這樣說,只是嘀咕了一聲真麻煩,隨後就把手機掛上了。
我心裡稍微有點落定,只是希望明天他會早早的給我打電話,可別惹出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