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個大頭鬼!”我憤恨的喊道:“我們是被喬曉曉給陰了,是她在我們酒水裡做了手腳,現在他把我們兩個人在床上的照片給了季墨言。”
馬嘉宇的臉色頓時變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喬曉曉呢?”
我盡量簡短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了他一遍,”她現在可能被送去了醫院。“
馬嘉宇一拉我的手,“走,跟我去找喬曉曉,就哪怕死了,本少爺也要鞭了她的屍。”
馬嘉宇是當事人,對喬曉曉一直也沒有什麼好感,自然會相信我的話,我跟著他剛走進了電梯,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等他看到上面的好嗎,一種很無奈的感覺,接通後恭敬的喊了一聲爺爺。
馬嘉宇今天是要回去他們馬家的,電話裡馬家老太爺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讓他立刻回去,這讓馬嘉宇顯得很為難。
“你先回去吧!有事情我再聯系你。”我只能這樣說道。
馬嘉宇點點頭,“等我處理完家裡的事情就會發上回來,還有你的企劃書我已經裝進包裡了,我回去的時候會一起給家裡的長輩看。”
我現在對兩家公司的合作提不起一點興趣了,只是悶悶的點頭,把馬嘉宇一直送到了酒店外面。
馬嘉宇是開車出來的遊玩的,但是因為緊急被命令回去,就把車子扔給了我,被我送到了機場,他坐飛機回去了。
我沒有地方可去,就回到了家裡面,悶著頭呼呼的大睡,現在不管是工作還是什麼都已經灰心了,唯一在想的是季墨言會不會醒悟過來。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喬曉曉都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難道我也要像她一樣學習,說實話要早知道會鬧得這個局面,當初我就應該跳河先以示清白,可現在一切都晚了。
我身心俱憊之下在床上一直沉睡了很久,半夜時候隱隱感覺到有人在床邊盯著我看,一個激靈的爬起了身子。
房間裡一直都亮著燈,柔和的燈光下站立著季墨言那挺拔的身姿,他眸光帶著一絲複雜的看我,沒有一點指責,反而嘆了口氣,“你醒了?”
我不明所以的點頭,過了許久才問道:“喬曉曉怎麼樣了?”
“她因為落水導致身體機能發生病變,肝髒已經承受不住了……”
他沒有把話說完,只是略帶煩躁的緊蹙著清雅的眉頭。
我點點頭,裝模做樣的躺回到了床上,“這些都與我無關,我睡覺了。”
空氣中彷彿忽然變冷,像鋒芒一樣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極力剋制著顫抖,還把被子重新蓋好在身上。
但是我想的太天真了,季墨言大半夜出現在這裡可不是跟我談心,而是在給喬曉曉在找換肝的人。
我就是他的不二人選!
身子騰空而起,季墨言霸道的把我抱了起來,任憑我在他懷裡大喊大叫,都無濟於事。
他鐵了心的要讓我給喬曉曉換肝,我開始懊悔起來,早知道就應該領著喬曉曉去某個大醫院徹底給她做一下鑒定,只要證明她的肝髒根本就沒問題,那麼我就不用遭受這麼大的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