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我生氣的瞪著她。
“你為什麼還要去墨言的房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無恥,他已經不愛你了,他只是想和你離婚而已。”喬曉曉的臉色變得猙獰,全身都激動在顫抖。
我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笑了一聲,“我想去就去了,你又不是她的什麼人,而我還是他的妻子。”
喬曉曉被我一下子嗆住了,指著我哆嗦著嘴唇,“你真無恥。”
“喬曉曉,你是不是把自己都騙了,你不知道你做過些什麼事情,說我無恥,那你來說說我哪裡無恥了?”我諷刺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搞出的陰謀,不過我告訴你,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還是好好想想等到那一天,你怎麼跟墨言解釋,怎麼跟我的婆婆和公共解釋。你陷害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在害季家的血脈,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就連我婆婆到時候也只會想活剮了你,你現在還在這裡叫囂,你說你是不是愚蠢?”
喬曉曉如同當頭棒喝,一下子震驚在地上,眼睛裡全是恐懼。
“喬喬,你不需要嚇我,我什麼也沒有做,你說什麼也都與我無關。”喬曉曉鼻子哼了哼,沒等我趕她,自己就先出了屋子。
壞事做多了,她的心裡開始發虛了。
昨晚可能是睡得太晚,或者沒睡,季墨言和喬曉曉集體都起不來了。
季墨言難得的給公司請了假,喬曉曉睡到中午都沒有醒過來,唯獨我再困也得撐著繼續做我的傭人。
季墨言在臨近中午的時候起來了,拿起公文包就打算去公司,可是看了下腕錶覺得現在去也快下班了,便皺著眉把正在餐廳裡準備做飯的我叫了出來,隨後便命令我給他泡了杯茶水。
季墨言從公文包裡拿出檔案一邊看著一邊喝茶,見我在他旁邊好奇的看著,不由抬頭呵斥我道:“你還不趕緊去做飯?“
我撇了撇嘴離開,正在餐廳裡面炒著菜,女管家走了進來,疑惑的對我問道:“喬喬,你是不是有惹著先生了?”
“怎麼了?”我心裡莫名的狂跳,差點被炒鍋裡濺出的油燙傷。
女管家古怪的往餐廳外面看了一眼,季墨言還是面無表情的在看著檔案,女管家這才回頭對我說道:“先生讓你下午把他換下來的一些衣物都用手洗一遍,不準幹洗。”
“啥?!”我眼睛瞪大了,他那些西服都是價格不菲,手洗不怕洗壞了。
女管家猶豫了一下,眉間帶著一絲愁雲道:“喬喬,很顯然先生就是故意在為難你,你想想自己是不是哪裡得罪了他,出去給他認個錯,也許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我微微一想,我得罪季墨言的地方多了,如果單說最近得罪他的,那就是昨晚沒有答應他那個。但這個我根本不可能妥協,也不可能給他道歉。
我沉思了一會,嘆了口氣對女管家問道:“我還是給他洗衣服吧,既然他都不心疼那些西服,我也無所謂啊,手洗就手洗!”
“你啊,就是犟。”女管家埋怨了我一聲,無奈的嘆息,過來幫我把鍋裡炒的菜裝進了盤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