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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車直接去了公司,等到了市場監控部,發現果然他們都齊聚在這裡,我簡單的看了一下股市的走向,我買的那隻潤城公司的股票還在往上漲,但是漲幅已經不大了,這是正常的現象,等固定到了一個價位之後又會往下反彈幾次,最終會一直保持某一個數字。
我粗略算了一下我如果現在把錢全都拿出來,加上昨天掙得,那真的是讓股票翻了兩個翻。
不過最讓人揪心的是馬家的股票,現在又開始往下跌了。
馬二爺只要不肯鬆手,那麼就會一直糾纏下去,股票很難拉回到以前的價位。
季墨言個個神色凝重,隨後有工作人員焦急的走過來,把一個膝上型電腦在桌上開啟,只見裡面出現了經濟頻道的直播,不少的專家正在討論馬家的股票,自然是拐彎抹角的在抹黑馬家股票。這一看就是馬二爺做的手腳,他想靠著媒體的力量讓輿論打垮馬家公司。
而且還不僅僅只有這一個頻道,很快那工作人員又找到了幾個頻道,裡面的專家幾乎是在同時抨擊馬家公司。
季墨言等人陷入到了沉思中,都知道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麼早晚馬家公司會死在輿論裡。
我嘆了口氣,去把投入在潤城裡的股票全部拋現了,繼續在裡面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為了,只能把錢拿出來幫助季墨言他們。
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股票隨著職員們的操作很快的拋現成功,資金重新劃到了財務的賬面上,看著多出來的這一筆龐大的資金,大家臉色又好看了許多。
“到底是喬小姐慧眼啊,要不是分出資金投入到了其他股票上,我們現在可要快捉襟見肘了。”
“現在我們資金充足了,至少還有一戰的可能,這的確都是虧了喬小姐。”
他們發自內心的感嘆,唯獨季墨言在一旁打電話沒有任何的表示,神色也一直繃的很緊。
我一直關注著他,等他回來後,小聲的問道:“是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他擺了擺手,還竭力的笑了笑,“這應該算是一件好事,我聯絡到了一家很有分量的省電視臺,他們馬上就要開直播了,我希望你能趕過去。”
我猶豫了一下,“是想讓我正面評估我們馬家公司嗎?”
季墨言默默地點頭,頓了幾秒鐘,對我開口道:“但是你的身份不是代表馬家公司,而是去充當直播主持人的身份,而你要採訪的人是所謂的一個個專家,而他們都是馬二爺那一方的人,都是來抹黑馬家公司的,所以你的任務你明白了嗎?”
我微微愣了一下,讓我當主持人?還是要面對一個個對方派來的主持人?
我好像忽然間明白了季墨言的用意,苦笑道:“你的意識是希望我在對這些專家提問的時候,能夠讓他們自己打自己的臉,讓他們抹黑馬家公司的事情能曝光在電視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