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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部尚書一溜煙進宮去,剛進宮門就有人來給蘇琦回稟,她聽得笑著搖頭:“這個戶部尚書倒是有趣,聽說事情辦妥了,立刻就不裝病了。”
蕭季忍著笑,低著頭答道:“聽說尚書大人是真的病了,派去的禦醫把脈後說是激怒攻心,加上年紀大了,這才會昏睡了一天多。”
“還真是病了,”蘇琦聽著,頓時有些不忍心:“戶部尚書年紀也不小了,這麼一驚一乍的,還嚇病了,要不就讓他今年致仕,將軍覺得如何?”
“這事皇上決定就好,皇上倒是對老臣頗為照顧。”
聽出蕭季有些吃味的語氣,蘇琦無奈地道:“這些老臣子一直心驚膽戰伺候暴君,好不容易能活下來,膽子小點沒什麼,只要別有壞心就好。好歹算是盡忠,讓他們能過個好年不是應該的?”
戶部尚書進來的時候,聽得第一句就是蘇琦問他要不要致仕的話,嚇得又腿軟跪下了:“老臣願意為皇上鞠躬盡瘁,暫時這老骨頭還能動,致仕未免太早了一些。”
既然他不願意致仕,朝廷又正是缺人的時候,蘇琦提了一句就不再繼續這事了,戶部尚書這才鬆了一口氣,把勳貴派人登門來的事稟報了。
“既然他們答應了,愛卿就跟兵部尚書商量,該怎麼分配,一隊又該帶上多少官銀才是。事不宜遲,明天入夜前就該出發才是。”
戶部尚書一點都不想跟兵部尚書那個武夫一起商量,不過此事重大,光是他一個人來承擔責任,還不如兩個人來得好。
他不情不願退下去找兵部尚書了,蘇琦看著戶部尚書黑著一張臉就好笑:“文臣跟武臣的關系真不好,是一直都如此嗎?”
蕭季點頭道:“不錯,開國之後就是如此了,起初是帝王的偏好,後來便是帝王的權衡之術了。”
文武臣子若是擰成一條繩,該寢食難安的就是皇帝了。
蘇琦無奈地搖頭道:“朝堂上讓他們打架,居然也是權衡嗎?”
想著文臣一張嘴皮子和一支筆杆子都厲害,武官直接就是一雙拳頭,還能誤導弄槍。
他們要是真聯手,確實沒什麼皇帝能擺平得了。
讓文武臣子窩裡鬥,反而叫皇帝安心。
思及此,蘇琦擔憂道:“那朕讓他們兩人一起商量,算不算是給機會讓文武臣子聯手了?”
蕭季摟著她的肩膀笑道:“皇上不必擔心,文武臣子素來不和,他們二人一起商量,彼此監督和挑剔,倒也是一件好事。”
到頭來,受益的就是受災的百姓,而不是這些官員的口袋了。
他原本還以為蘇琦是想到這一層,才會讓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一起辦差的。
如今蕭季覺得自己是想多了,蘇琦只是覺得一人辦事累得很,索性讓兩人一起辦!
太監總管入夜的時候來稟報,說宮門落鎖之前,兩位尚書才離開。
“戶部尚書臉上有一塊青紫,並不明顯,只是走路一拐一拐的,腿上可能受了點傷。兵部尚書神清氣爽的,就是脖子後面有墨跡,沾了一大塊,連官服的衣領都沾上了。”
不用說,兩人肯定商量著就吵了起來,索性就動手了。
戶部尚書臉上的青紫肯定是兵部尚書動的手,不過戶部尚書顯然不是個吃虧的性子,指不定用硯臺砸了兵部尚書。可是實力懸殊,戶部尚書是略輸一籌了。
蘇琦聽得一個勁悶笑,想著自己居然沒去看戲,實在太遺憾了一些:“他們還真是打起來了,就不知道最後商量出什麼來沒有。”
“若是有,他們兩人就該送奏摺上來了。”蕭季聳聳肩,心下嘆氣,兩人怎麼打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安排妥當。
蘇琦也有些擔心,收回銀兩就費了幾天,如今安排又有打架來浪費時間,這中間不知道多少百姓流離失所,餓肚子又挨凍的。
她輕輕嘆氣道:“要是明早上朝,兩人還沒能遞上奏摺,此事就要麻煩蕭將軍來辦了。”
推給別人自己不放心,還不如交給蕭季來辦的。
原本此事一開始的時候,蘇琦就準備直接給蕭季來辦,只是他拒絕了。
理由是他身為大將軍的功勞已經頂天了,很該把差事放給底下的官員來辦。一來他們是皇上的臣子,就該為皇上分憂。二是功勞都讓他搶了,朝臣必然不滿,自己反倒成了靶子,實在是吃力不討好,回頭還得被挑剔彈劾,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接下此事。
蘇琦瞪大眼覺得自己身為皇帝能護著蕭季,再說蕭季身為大將軍,身居一品,誰敢說他的不是?
後來她又想到暴君就是因為無能為力,這才自暴自棄的。身為皇帝,反倒有很多事不能隨便做,頓時蔫蔫的答應了蕭季的要求。
如今看來蕭季是對的,這些朝臣不有些事來做,還不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