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九飛快的換上一雙新的靴子,一旁被侍衛埋在土裡的老婦人已經被侍衛剃光了頭髮,露出亮錚錚的腦門在月光下閃爍。
一把鋒利的小刀在老婦人頭頂上開了一個“十”字,侍衛搬來一盆水銀。
暗九順著老婦人頭頂的傷口把水銀盡數灌了進去,不一會兒老婦人發出陣陣慘叫,在漆黑的夜尤其刺耳。
“你個黑心肝的老虔婆,人家姑娘看你腿腳不方便好心送你回家,你就把人給坑害了,看小爺怎麼對付你……”,暗九說話間,水銀順著面板一點點往下掉,慘叫聲不絕如縷。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嘞?”,慘叫聲不絕如縷,在被烏雲遮掩的夜色中飄蕩在空蕩蕩的城中,而此時暗九身後卻出現這麼一個好奇的聲音。
暗九撇了一眼,原來是玉凌軒身邊的暗五,想來也是同道中人,聽見暗五的問話,頓時當起師傅來。
暗九指著老婦人說道:“我告訴你哦,把人給埋到土裡,腦袋開兩道,往裡灌水銀,水銀回順著人皮往下落,這樣子可以得到一整張人皮”。
玉凌軒看著暗五與暗九在一旁嘰嘰喳喳,只覺得頭頂上一群黑漆漆的寒鴉飛過,殺個人也值得這麼興奮?不過這等人柺子傷天害理,確實死不足惜。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老婦人的身子腫了一大圈,就像是被海水泡發了的殭屍。
慘叫聲在屋子上空盤旋,暗九拿著小刀在老婦人脖子上劃拉一圈。
暗九用手輕輕一扯,一整塊完整的人皮像是脫衣服一樣從老婦人身上脫了下來。
血像是泉水一樣,咕嚕咕嚕的從老婦人的頭頂冒了出來。
剛剛剝皮的時候泥土鬆了,一群侍衛用鏟子把你泥土填平,血淋淋的肉觸碰泥濘的土,老婦人從喉嚨處噙出野獸般的嘶吼。
剝了皮的老婦人一時之間死不了,但是也活不長,被埋在地裡時時刻刻受著折磨。
受著折磨的老婦人疼痛間想要開口嘶吼,吐出一口口汙血,泥土都開始溼潤髮黑。
雖然老婦人死有餘辜,但是這般殘忍的手段卻也讓人心中不快,而一旁的男子已經被侍衛澆成鐵人了,只剩下一個腦袋還能自由的轉動。
暗九乾淨利落的用刀把男子的眼睛挖出來,圓滾滾的、帶著白絲的眼球掉在地上。
眼球被暗五一腳踩爆,腥臭的液體飛射出來,眼球瞬間乾癟得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暗九把燒紅的鐵水往男子眼眶裡灌,鐵水順著男子的眼眶、喉嚨往體內澆築,鐵鏽刺鼻的味道混合著皮肉燒焦的味道格外難聞。
被鐵水澆築的男子沒有那麼快死,只會因為內臟都澆上了鐵水一點點開始無法呼吸,一點一點開始無法進食,並且無時無刻不處於被火灼燒的痛苦中,這個情況大概要持續三天。
次日清晨,南宮初墨與玉凌軒早已經離開小屋。
一眾侍衛把兩個奄奄一息的人柺子抓上囚車,一張黑布掩蓋在囚車上,緩緩往皇城的方向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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