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蔓兒很是艱難的給落盡庭添了一個女兒,梧桐看著襁褓裡粉嘟嘟的一小團,忍不住笑著上前將孩子高高舉起,對著玲兒說道:”我的女兒,是不是很可愛,瞧著模樣,一點兒都不比月曦和繁星小時候差了“。
雨琪上前認認真真的盯著孩子看了一會兒,皺巴巴的小臉蛋,眼睛也是那麼小小的一條縫兒,膚色稍微有些偏黑,比起當年秋月曦剛剛出生的時候差遠了,而且秋正熙一出生就是一雙墨綠色的重瞳,深邃得宛如翡翠一般,自然是陳蔓兒的女兒萬萬及不上的。
”啊?這就是從蛋蛋裡孵出來的小包子,一點都不漂亮呢!好醜哦!“,南宮繁星嫌棄的看著襁褓裡的小東西,玲兒無語扶額,南宮繁星跟著梧桐什麼都沒有學到,就是誠實,這種場合瞎說什麼大實話?
南宮繁星忽然捧著自己那張粉雕玉琢的俏臉,湊到了秋正熙面前,眨巴眨巴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雙墨瞳泛起微微的秋波,問道:“正熙哥哥,你說繁星寶寶小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醜的?”。
本想要讓南宮繁星不要胡說八道,偏偏南宮繁星偏著腦袋,一本正經的問話,讓眾人連斥責都捨不得。
“繁星妹妹是最漂亮的!”秋正熙毫不吝嗇的誇讚了一句,樂得南宮繁星笑得跟一朵小桃花似的。
若是秋正熙說這話就算了,偏偏站在邊上的雨琪也是很認真的得出了一個結論,說道:“確實是繁星小寶貝長得比較漂亮”。
南宮繁星的生母是雨貴妃,能在千挑萬選中留在宮中,而且還成了貴妃,容貌自然是不能差的,作為雨貴妃的女兒,南宮繁星小小年紀就已經出落得很是標誌,眾人將南宮繁星跟還在襁褓中皺巴巴的小包子一比較,很是客觀的得出了一個結論,還是南宮繁星長得比較漂亮。
陳蔓兒生了一個女兒,心中本就有著隱隱約約的失落,現在南宮繁星一口一個自己的女兒長得不漂亮,陳蔓兒心裡更是堵了一口氣,無奈南宮繁星可是落盡庭的團寵,陳蔓兒還不至於明著為難南宮繁星,而且若真的是跟南宮繁星過不去,最後還指不定誰難堪呢!
“爺,這個孩子還沒有起名字呢!”,陳蔓兒小聲的提醒著說道,梧桐這才想起了自己前來的正經事兒,就是要給這個出生在落盡庭的小包子起了一個好聽又好記的名字。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梧桐搖頭晃腦的吟了那麼一句詩,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秋正熙跟秋月曦對視一眼,此時南宮繁星已經舉起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臂,迫不及待的喊道:“這首詩詞繁星寶寶學過呢!當時寶寶背不出來,曾夫子罰了繁星寶寶抄了一百遍”。
邊上的小丫鬟心裡一萬個不解,同時冒出一萬個問號:
莫非這個還在襁褓中的小包子要叫做樊殘酒?
莫非這個還在襁褓中的小包子要叫做樊海棠?
莫非這個還在襁褓中的小包子要叫做樊紅綠?
梧桐簡直不忍心再聽下去,這麼美的一首詩,居然被這幾個小丫鬟這麼糟蹋,當時就應該讓這幾個小丫鬟跟著曾夫子一起上課,現在也不至於掉到錢眼裡,對於詩詞歌賦就兩眼一抹黑。
梧桐對著還在嘰嘰喳喳的幾個小丫鬟白了一眼,說道:“以後她就叫做樊雨疏”。
對於已經有了三個萌萌噠小包子的落盡庭來說,樊雨疏的到來似乎並沒有什麼驚奇,雨琪她們準備了紅雞蛋和糖果,落盡庭的人關起門來樂呵一下子也就算是過去了。
梧桐可沒有將心思放在樊雨疏身上,只是吩咐奶孃照看好孩子,不要缺衣少食的,至於像是對待秋正熙、秋月曦和南宮繁星三個小包子那般盡心盡力,那是不可能的。
梧桐在樊雨疏看過以後,一溜煙的出了綠蔓苑,一直走到了落盡庭的大門口才被玲兒攔了下來。
“爺,那些兒地方可不好混,那裡的人都長了一雙火眼金睛,您一跑上去,身份說不準就被人給識破了”,玲兒死死的拽著梧桐的袖子,想要讓眼前這個不著調的主子打消前去青樓的想法。
梧桐不死心的拉著玲兒上了馬車,伸手往自己的喉結上指了指,又將玲兒的手拉近,往自己的臉上摸了一把。
“我都成這樣了,誰還會看得出我是一個女人,要不是見到三個小包子,我有時候都忘記自己還是一個女的”,梧桐毫不在意,示意車伕可以開始走了。
紅繡閣可是南姜最大的青樓,梧桐想要去很久了,但是因為手裡沒有兩個銅板,此次小瓜棚賺了不少,加上今晚上花魁出來亮相,梧桐可是眼饞了好久。
玲兒看著梧桐的袖子裡藏著一大疊的銀票,忍不住捂上了自己的眼睛,怎麼自家主子不按照常理出牌,自己分明就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還非要去逛青樓。
“爺,您已經弄了一個陳蔓兒進府,可不許在紅繡閣再找幾個姐妹,落盡庭的姨娘還不夠嗎?”,玲兒十分不滿意的擺過臉,不情不願的跟著梧桐進了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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