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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丙和小丁戰成一團,殺得難分難解。
徐吏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
“你還在那裡愣著幹什麼?快把他弄醒!”
姜錘石發出了不耐煩的催促的聲音。徐吏覺得姜錘石的聲音好像比剛才遠了幾分,轉頭一看,這才發現,剛才自己一個不留神,那廝已經站到一匹大馬的馬蹄旁邊了。從那大馬到這中心位置,中間可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臥槽?!”
徐吏看了看姜錘石,又看了看旁邊的陸閑,額頭上的汗流了下來。
另一邊。
“不要跑,你再跑,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跑?對我小丙來說,我的人生就沒有跑這個字!”
“來來來,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三百回合哪裡夠?至少要打個三天三夜!”
小丁和小丙越打越遠,慢慢的竟然也打到了一匹大馬的旁邊。
“這兩個狗曰的!”
徐吏見小丙和小丁也趁機開溜了,心裡面十分憤怒。
“徐吏,快動手啊!把他給我弄醒!”
看見徐吏遲遲不敢動手,姜錘石再次催促道。
“大人,我這就動手!”
徐吏應了姜錘石一聲,咬了咬牙,伸出手掌,一股水流迅速的在他的手掌上空形成。
“炎豐大哥,這事可怪不得我,都是姜錘石逼我的!我知道你聽得到,你要是醒過來,要找人報仇,可千萬不要找我!若不是被人逼著,便是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你老人家一根汗毛!我……我看你老人家的臉有點髒,特意準備了一點水,給你老人家洗洗臉,算是給你老人家的賠罪。炎豐大人,莫怪莫怪。”
炎豐絮絮叨叨的唸了一通,這才將手一揮,那手掌上空的水流緩緩用到陸閑的臉上,輕柔的沖了上去。
不要說,一波水沖完,陸閑的黑黢黢的臉確實幹淨了不少,沖洗的效果非常明顯,不過陸閑卻沒有絲毫醒轉過來的跡象。
徐吏鬆了一口氣,轉過頭,對姜錘石喊道:“大人,他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弄不醒!”
“弄不醒?”姜錘石猛然舉高手中的油燈,說道,“不要給我玩這些虛的!你要是弄不醒他,你也不要想回去了!我這燈籠,近來光亮有些不行了,你要來給我照明,換一種方式孝忠於我,我是不會介意的!”
看見姜錘石手中的燈籠,徐吏打了一個哆嗦。被陸閑打死,靈魂尚有超生的機會,把姜錘石抓進那燈籠之中,那便是千千萬萬年,再無轉世的可能!姜錘石作為天牢的典獄長,還有一個鼎鼎大名令人聞風喪膽的外號——魂鎖典獄長!這外號,可不是憑空吹出來的!
“躲不過了。”
徐吏轉過頭,看見遠處的小丙和小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手,站在馬蹄旁邊幸災樂禍的看著他。看見徐吏的目光頭過去,小丙臉色一變,猛然抓住小丁的頭發喊道:“臥槽,你小子定身術厲害,差點著了你的道!”
“哎喲,我去你大爺的!”
小丙也反手扯住了小丙的頭發。
“回去以後,我早晚會殺了你們兩個混蛋!”
徐吏憤憤的收回目光,伸出手掌,這一次,在他的手掌上空形成的水流比剛才那道明顯大了不少,而且,水流之中,還冒著絲絲寒氣,顯然這股水流,奇冷無比!
“炎大人,這次是真的對不住了!”
徐吏把心一橫,手掌揮向陸閑,那股水流便“嘩啦啦”沖擊到陸閑的頭上。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