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包容星唸完簽名的人“白星”這個名字的時候,張玉迪身後的右武神突然發出一聲大笑,繼而整個大殿之上的仙人都發出了笑聲。
陸閑平靜的看著白星,說道:“這份起義書,我沒有見過你的字跡,那落款可能不像——嗯,好像還差了點什麼。”陸閑周了自己旁邊的包容星,那一幫的土地神閃身,用手一抓,便把那狗皮紙上的幾根狗毛給抓了下來,隨後一吹,那幾根狗毛便化作幾個人落到了大殿之上。
一個狗毛人上前一步,指著白星對張玉迪說道:“殿下,我可以證明這個人是幕後的主使,就是他攛掇侯軍和炎豐到天庭鬧事的!”
第二個狗毛人跳出說道:“白星是幕後主使這件事是怎麼敗露的呢?是因為那天他喝醉了酒,路過我狗舍的時候,把我認成了他的夫人,抱著我說出來的!對了,包容星手中的那張狗皮紙就是那天他落到我那裡的!”
“我可以證明這事是真的!”
“我也可以證明!”
餘下的狗毛人紛紛出來證明。這場景,和剛才審判陸閑的時候一毛一樣。
“夠了!”
張玉迪看著下面的鬧劇十分不滿。
“唰!”
右武神將手一揮,一道金光向下面的狗毛人襲去。金光一閃,所有狗毛人變回了狗毛,飄飄蕩蕩向地面落去。
“大膽狂徒,竟然目無法紀,公然侮辱上仙。這張狂的行為,簡直和那侯軍如出一轍,你說你不是那侯軍的同黨,恐怕連空中飄著的靈氣都不信!”
白星憤怒至極,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陸閑,竟然敢這麼惡搞自己,簡直不可饒恕!他的手呈爪狀,隔空一爪向陸閑的喉嚨抓去!
“噌!”
這個時候,右武神當然不會讓白星得手,跟著揮出一掌。右武神的掌風後發先至,與白銀的爪風撞在了一起。
一掌一爪在空中相撞,噌的一聲響,金光四濺,掌風和爪風化為無形。
“行了,誰再敢在這大殿上動手,馬上給我滾出去!”
張玉迪被右武神和白星搞得煩躁無比,於是給兩個人下了最後通牒。
陸閑對張玉迪說道:“你也看見了,白星的審判就是這麼兒戲。我根本就不是那侯軍的同黨,只是與他有數面之交。之所以把他放進天門,是因為我知道他是金仙的身份,上前阻攔,無非是送死。在那一刻,我承認自己有失仙人的顏面,丟了天兵的面子。除此之外,我和那侯軍在大鬧天宮一事上,再沒有任何的瓜葛!”
“如此說來,你不是那侯軍的同黨了?”張玉迪盯著陸閑看了一會,突然一拍桌子,憤怒的大聲吼道,“炎豐,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是?看來不對你用刑,你是什麼都不會招了!”
張玉迪終於再也掩飾不住,露出了憤怒的面孔。那侯軍雖然拿下了,也對他進行了足夠解恨的打擊報複,但是,這還遠遠不夠!張玉迪忘不了自己被侯軍踢打、嚇得躲在桌子底下的屈辱,但凡一切與侯軍相關的人和事,他都要狠狠的嚴厲的打擊!
看到張玉迪突然變得扭曲瘋狂的面孔,陸閑呆了一呆,隨即就知道自己完了!只要和侯軍沾上,不管自己說什麼,這個張玉迪,都會弄死自己!
想不到,他的恨意竟然如此之深!
踏馬的!
“來人,把他帶上刑場,我要讓他遭受天雷的劈打,讓他感受到死亡的恐懼!不招?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玩死你!”
張玉迪猛然站了起來,準備把陸閑帶上雷電刑場。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