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蘭徹底的清醒過來。
“禾蘭,你怎麼了?”
莫小北已經擠到了禾蘭的身邊,拉著禾蘭的手臂擔心的問道。
禾蘭轉過頭,發現所有的酒客都在看著自己。
“我怎麼了?”
禾蘭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的感覺是真的,喃喃的問道。
“剛才你走神了!”莫小北看見禾蘭回過了神之後,鬆了一口氣,說道,“剛才你的狀態,和那四個品酒大師、和那個喝了陸閑的酒的小胖一模一樣!”
禾蘭不可置信的問道:“我……我剛才的狀態和他們的一樣?”
莫小北說道:“可不是嘛,他們都以為你也和那四個品酒大師一樣,被那陸閑買通了呢!”
禾蘭這才發現自己手裡還拿著那個空空如也的酒杯,連忙把酒杯放回吧臺。她抬起頭,想到剛才經歷的事情,震驚的看向陸閑。
陸閑笑了一下,問道:“禾蘭姑娘,不知道我的這一杯關於春天的味道的酒,你喝得還滿意嗎?”
這不是巧合,他都知道!
聽了陸閑的話,禾蘭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她呆呆的看著陸閑,突然問道:“那首詩,是你做的麼?”
陸閑問道:“哪首詩?”
禾蘭輕輕吟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這一首名叫《春曉》的詩,是你寫的麼?”
——
——
這個月的最後一天,又艱難的寫了一章。算算看,這本書已經寫了整整的六十萬字,花了半年時間。
訂閱沒有什麼起色,不算上全勤的話,一個月只有幾十塊錢的稿費,一天一個饅頭都不夠。而我呢,時常連全勤要求的字數都達不到,就拿這個月來說,好幾天都是臨近十二點了,需要的章節沒有趕出來,只好發上一章湊數,然後熬夜改過來。
沒有推薦,沒有訂閱,沒有推薦票,沒有月票,沒有收藏,我這樣的成績,百分之九十九的作者都已經太監了,剩下的百分之一呢,則瘋狂碼字申請低保了。我也想申請低保,但是想一想每天六千字就感到絕望。
但是又不想太監。
如果不寫到現在,永遠不知道自己寫得有多爛。每次下筆的時候,都覺得寫得好,字數多了回頭一看——什麼玩意兒!如果覺得自己寫得差了,我相信自己就進步了。因為這進步,雖然賺不到錢,依然捨不得太監。
跑過一萬米的人,才知道跑一萬米是什麼概念。沒寫完一本書,中途太監希望新書能夠異軍突起引人注目,就像從來沒有跑過一萬米的人突然報名參加萬米長跑、幻想著自己能夠在萬米長跑中取得優異的成績一般不切實際。
第一次參加這樣的長跑,真的很累。
希望下個月能夠完成每天六千字的任務——雖然我覺得大機率達不到,甚至有可能回到一天一章的狀態的危險。
不過,夢想總是要有的。
這算是書寫到六十萬字2018年五月份最後一天的一個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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