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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
侯軍仔細品味過陸閑釀造的包穀酒的味道之後,大為贊嘆,拿起大碗,一口把碗中的酒全部幹了。
“我說過,這雖然不是天下間最好的酒,卻是天下間最獨特的酒。”陸閑把空碗滿上,說道,“釀酒也是一門藝術。我在釀酒的時候,選取了最好的材料,注入了全部的感情,這才成就了這一缸子酒。它沒有延年益壽的功效,沒有飛鳥聞之化鳳的香味,沒有驚世駭俗的名字,它很普通,卻又不凡。”
“不不不,它不普通!”侯軍擺了擺手,說道,“它作為酒,有烈酒該有的勁道,而且喝過之後,能令人回味無窮,這,就是好酒應該具備的品質。你釀的這包穀酒,這些品質,它都有!”
侯軍舉起碗,“咣”一聲和陸閑的酒碗碰到了一起,說道:“化繁為簡,返璞歸真,你釀的酒,已經達到了一種境界!它,稱得上不凡!”
“來,幹!”
兩個人一飲而盡。
“我原諒你了!”侯軍抹掉嘴角的酒液,又舀了一碗酒,歡喜得手舞足蹈,“兄弟,你是懂酒的人!”
看見自己釀造的酒讓侯軍如此喜歡,陸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暗暗有些得意。人生最悲哀的事,莫過於滿腹才情無人欣賞,就像那鋒利的寶劍藏在鞘中,等不來英雄,千裡馬荒山終老,無人賞識!
陸閑拿起碗,豪氣頓生,大聲吟道: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
塵事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侯軍跟著陸閑把詩句吟詠了一遍,拍掌贊道,“好詩,好詩!就為這一句,當浮一大白!”
“來,幹!”
咕嚕,咕嚕!
兩人又各幹了一碗。
“爽!”侯軍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扶著旁邊巨大的酒缸子紅光滿面,說道,“今天不喝完這缸子,誰都不許走!”
陸閑也喝上頭了,當下想也不想,說道:“喝,喝喝喝,誰先倒下誰是孫子!”
侯軍把碗滿上,聽了陸閑的話非常滿意,拍著桌子大聲喊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遙知湖上一樽酒,能憶天涯萬裡人!來,誰先倒下,誰他麼的就是孫子!”
陸閑端起碗,手有些抖,酒水從眼中灑了出來。他大著舌頭喊道:“來,孫子,幹了!”
“幹了!”
侯軍也舉起碗,兩人一飲而盡!
咕嚕,咕嚕,接下來是一陣不間斷的牛飲之聲。
兩個人猶如戰場之上捉對廝殺的將軍,你來我往鬥了個旗鼓相當。上百個回合廝殺下來,兩個人都有些筋疲力盡。
侯軍有些站不穩了,他扶著酒缸子,身體掛在酒缸子上,拿著空碗,又去酒缸子裡舀酒。
陸閑“啪”的一聲拍在桌面上,怒道:“你他麼的倒是快舀啊,磨磨蹭蹭的幹什麼?是不是想賴酒?你他麼的酒品就這麼差?!”
到了這個時候,陸閑還沒有忘記侯軍說他酒品差的事。
“催個雞毛!老子不正舀著呢麼!”侯軍的手在酒缸子裡面晃了晃,空碗始終舀不著酒。
“咦?酒呢?”
他覺得有些奇怪,怎麼半天舀不上來,直起腰探頭進大缸中一看,嚯,原來兩人已經喝了半缸子酒了,現在缸子裡面的酒若不往裡面探身子,酒還真舀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