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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爾託著一塊巨大的花崗巖,把它樹立在了阿薩新城門口的廣場中央。這塊巨石高三十米,是一根直徑五米左右的立方柱體,上面刻著盧恩文字,意思是新阿斯加德,由他親手雕刻而成。
這是一片位於俄亥俄州腹地的土地,開闊但荒蕪,沒有什麼植被,一條平緩的河流從他們的領土旁邊流過。遠在距離營地十公裡之外,就有美國政府設立的隔離帶。中間的區域算是一個緩沖區,用以區隔流亡到地球的阿斯加德人與普通地球人。
擁有一個雷神對地球而言也許是值得慶幸的,但突然冒出上百個壽命超過千年的神話人物就是個大問題了。
他們是被秘密的安置的,雖然各國政要都參與了是否接受阿斯加德難民的討論,但在最終決定出來後,他們也同時要求所有的阿斯加德人做到低調、保密、保持距離。
最初的三個月索爾患上名為“誰都是洛基”的幻想症,雖然給大家帶來的麻煩不大,但也很煩人。在複仇者們忍不住動手把索爾丟出地球前,一艘幾乎完全失去動力的逃生船奇跡般的漂流到了地球。飛船上的正是當初索爾、洛基、海姆達爾拼死拖住薩諾斯而得以逃脫的另一半阿斯加德人。
重逢歡樂卻又悲傷,看到剩下的區區百餘人,讓索爾深感自己的無能。存在了千萬年的神國,到自己手上剛剛才幾天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他感覺自己愧對祖先也愧對人民。
這就是所謂的諸神的黃昏嗎?
那麼自己讓蘇爾特爾和海拉同歸於盡的策略是否從根本上就是錯的呢?他無數次的在獨處的時候這麼問自己。
方碑還殘留著一絲阿斯加德的氣息,這是他使用雷霆戰斧去曾經的家園找回來的最大的一塊岩石所打造的。也算是給地球上倖存的阿薩神族一點精神寄託。
這個簡單的立碑儀式開始的時候天空還豔陽高照,此刻卻突然陰雲密佈了起來。隱隱的雷聲在雲層上滾動,似乎正在呼喚暴風雨。站立在廣場上的阿斯加德人,無聲的看著他們孤獨的王。
索爾還是那麼的高大威猛,驍勇善戰,但曾經那種骨子裡散發出的快樂如同被烏雲遮住的太陽,終究蒙上了陰影。
瓦爾基裡往前走了兩步,把手放在了索爾的護臂上:“給大家說兩句吧。”
索爾似乎被這個碰觸驚醒,抬起頭快速的給了一個安撫的笑容。
“當然……女武神。”
他轉過身,已經再次站的筆直,全身上下看不到一絲脆弱和哀傷。
“阿斯加德的人民們,過去的幾個月,我們經歷了宇宙中最可怕的災難,我們承受了慘痛的失敗。我們每個人都痛失親人、愛人、朋友,我們還失去了家園。但在出發前,我就說過,阿斯加德不是一個地方,而是一片心靈的歸屬。有阿斯加德人民的地方,就是阿斯加德之所在。”
“今天,我們在此種下基石,建立新阿斯加德。這塊彈丸之地雖然只是我們的臨時家園,但只要我們的精神不滅,總有一天我們會重建家園,恢複昔日的榮光。我保證,太陽會重新照耀在我們身上。”
他的語音到最後忍不住有一絲顫抖,但卻沒有什麼人發現。環繞在四周的人民帶著希望和憧憬,為他的發言而鼓掌。
只有索爾知道最後這句話沉重的分量……
謊言之神的承諾。
索爾多麼希望這一次,洛基能夠真的遵守這個承諾。
天上的烏雲散去了,陽光穿過雲層照射在乳白色的花崗巖上,讓金色的盧恩文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人群漸漸散去,新阿斯加德還在緊張的建設當中,目前雖然已經解決了所有人的安置問題,但這裡貧瘠的環境和阿斯加德大相徑庭,為了把這裡改造的更加舒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
石碑的背面密密麻麻的刻著在這場戰鬥中死去的人的名字,索爾的手指在其中一個上停留了很久。這是他第三次哀悼洛基,但痛楚不但沒有因為習慣而減弱,反而變的比以往更加的沉重。
索爾轉過身,把悲傷塞進胸腔,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宇宙中現在只有他可以自由的召喚彩虹橋,四處穿梭,他們一直在尋找薩諾斯的下落,有了雷霆戰斧,他或許可以正面打贏薩諾斯。這一次他再也不會讓那個惡魔逃走,而是第一時間砍下那隻帶著手套的手臂,讓他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