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良的仇，就算你不說，我不報，也會有人去報的。我們這樣著急，其實並沒有什麼必要的！”

沈約拉起跪在地上的侍從，一臉的早有打算。

早已知情的得意。

看著侍從的眼神裡，有一種明明白白的疼惜。

“沈公子的意思，屬下不明白！”

從地上站了起來的侍從，眼神裡有些不安，疑惑不解。

變得那麼的通情達理，不再倔強。

“你說呢？”

沈約沒有直說，眼神裡一種知情的驕傲，就那樣明明白白的寫著。

“屬下……”

侍從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整個人有些驚訝的表現。

自然而然的……甚至有些開心。

“沈公子的意思是？”

試探，不解，也算是再核對自己的猜測，或許是對的，或許是異想天開。不過，總還是抱著希望，抱著難堪。

“是啊，你家王爺是一個好人，自然有人欠著他的人情不是？”

侍從心領神會，突然沒有那麼急躁了。

“不過，你還是要為了你們家王爺做些什麼才，你說是不是？”

沈約拍了拍侍從的肩膀，整個人突然不安起來。

預謀，打算。

都在手上的動作裡，清楚，明白。

“沈公子有什麼事情就請直說才是，奴才一定用盡全身力氣，為了王爺的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只是希望沈公子能給屬下這個機會就是！”

沈約看著眼前這個忠心耿耿的男人，有些開心，也有些驚訝。

總歸都是曾經苦命的人，沈約心生憐憫，就算不想重用，也不會加以為難。

“你留下吧，跟我回去！”

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卻給了侍從莫大的希望。

侍從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感。充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