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然是堅定的，也是肯定的。

就像這個時候，陽光是很強烈，但是也同樣是一天中最最耀眼的時刻。

蕭衍也同樣是沉重的沉重的讓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沈約，你說我們的計劃，能成功嗎？”

沈約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著有些發怵，沈約同樣是那麼的讓人欽佩。

蕭衍就這樣站著，眼裡滿滿的都是奇怪的悲傷。

秦曉然這樣的冷靜，也是讓人不安的。

“你擔心嗎？”

沈約突然開口，卻不是什麼正經的大事情，反而讓蕭衍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蕭衍是平靜的卻突然被沈約的話，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蕭衍的表情裡滿滿都是無奈，也是崩潰的。

秦曉然走了，蕭衍的心裡，是一種奇怪的悲慼。

“你是值得什麼？”

蕭衍淡淡的，像是在迴避什麼，卻表現的不夠真實，一種莫名其妙的閃躲，變得真誠，也變得平靜。

“你在逃避什麼？”

沈約不緊不慢，滿滿都是對蕭衍的戳穿，這是多麼平靜，也是多麼顯而易見的事情。

蕭衍根本沒有機會，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

“魏國派人來齊國，說是要和解邊關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沈約是在試探什麼，卻什麼都表現的平淡，不是一直接的，更沒有一下子就要要了蕭衍的平靜。

沈約在循序漸進，也在慢慢的試探著蕭衍的態度，這樣平緩，也這樣平淡。

“蕭衍，你騙不過自己的，你的心告訴你，你明明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的，這樣躲避也好不願意接受也好，你都是為了讓自己的良心好受一些，至少……你不會那麼愧疚！”

沈約端起手邊的茶杯，青色的陶瓷中間帶著些平白無故的插白，蕭衍盯著那個杯子，居然有一點點的傷感，還有些奇怪的失態。

這個時候，蕭衍想起來了秦曉然，那張清秀的臉上，似乎帶著些亂七八糟的情感，蕭衍說不清楚，但是心裡總歸還是眷念的。

這樣想著，心裡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分。

“沈約，你需要我怎麼做！”

“去把秦曉然找回來把，烈王肯為了你的安危，放棄邊關的那些事情，所有的利益，都因為一個你，全部沒有。秦曉然若不是心裡有你，又怎麼會這樣為了你委屈求全！”

沈約冷笑著，有些不安，還變得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焦慮。

“你是希望我利用秦曉然？利用她，就可以得到烈王的支援？”

蕭衍有些堅定，堅定的有些不願意這樣茍且。這樣是平靜的，也是讓人有些不願意接受的。

“利用？你覺得這是利用嗎？”

沈約有些不以為然，根本沒有什麼變動的，盯著蕭衍，越發的盯的用力，也越發的“深情”。

這是蕭衍沒有想到嗯，蕭衍有些慌亂，驚慌的表情裡，就像是帶著些亂七八糟的不安，這是讓人很難理解的眼神，蕭衍的心裡有一種格外真誠的思考，思考的很用力。

“難道不是？秦曉然已經走了，這裡本來，就不是應該屬於他的一片天地！”

“也是你放她走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