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良有些歉疚，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

眼神更是格外的突兀難受起來。

什麼都不想，也許還是要掛念著著些什麼，比如……秦曉然。

“王爺可有曉然的訊息？”

蕭衍的聲音格外的無力虛弱，低低的聲調，有些讓人聽不清。

“本王……本王……”

蕭子良神情有些慌亂，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是吞吞吐吐的為自己打著掩護。

“王爺難道沒有半點訊息？”

蕭衍眼神裡唯一的一點點希冀，突然黯淡無光，已經沒有了一點點光亮。

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現在值得自己掛念，或者值得自己去全心全意付出的。

蕭衍在想些什麼，蕭子良自然明白。

蕭子良並不願意說穿，只是在心裡隱隱約約的擔心。

擔心自己這裡沒有蕭衍想要的答案，蕭衍會失望……既然失望，所以就會更加讓自己難受。

“王爺，是您答應我的！”

蕭衍有些失去理智，不受控制，突然撲向了蕭子良，想要討一個公道一樣。

失去了控制。

蕭子良沒有閃躲，等著蕭衍，也不知道該怎麼規避。

這是自己的責任。

自己又為什麼不能承擔起來。

“蕭衍，你聽我說，現在暫時沒有秦姑娘的訊息，說不定是好事情。，說不定現在秦姑娘是安全的，可是，如果我們一味的主動，說不定會打草驚蛇，動作太大，蕭鸞說不定會狗急跳牆，做出些什麼事情！”

“到時候，秦姑娘的安全，更加成了我們擔心的重點不是？”

蕭子良的表情有些沉重，一臉認真，也不知道是真的事實如此，還是在給自己找一些藉口推辭。

“王爺，秦曉然不是你的心愛之人你怎麼能體會到這樣的切膚之痛！”

蕭衍像發了瘋一樣瘋喊起來，看著蕭子良的一雙眼睛布滿血絲。

眼眶通紅……

有些讓人心疼，不忍心再多說一句傷人的話。

……

“蕭衍，是本王對不起你！”

“對不起？”

蕭衍甚至抽泣了一下，滿臉的脆弱和無力，已經搖搖欲墜，讓人可惜。

……

“王爺認為，王爺如今一句對不起，就能讓蕭衍的心情重歸於好？讓秦曉然重新回到蕭衍的身邊？”

蕭衍像是質疑，也像是諷刺，話裡話外根本沒有給蕭子良半點解釋自己的空隙。

甚至，不知道到底在針對蕭子良些什麼，句句都在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