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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曉然有些愕然，甚至突然居然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容忍這樣的蕭衍，也沒有辦法容忍這樣猶猶豫豫，做事情沒有底氣的蕭衍。

秦曉然突然有些害怕，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裡沒有了一點底氣。

……

“蕭衍！我只要你一句話，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歸隱！”

秦曉然在質問，同時也在拷問自己心裡那道沒有防備的感情線。

對於如今的秦曉然來說，什麼都是重要的，但是……什麼也都不是……

秦曉然害怕蕭衍不跟自己走，但是又同時害怕蕭衍像現在這樣猶猶豫豫，沒有半點果斷。

“曉然，你聽我說！”

蕭鸞走上前來，抓住秦曉然的雙臂，一臉認真，也有些嚴肅。

“現在，蕭鸞掌握朝中局勢，百姓本來就民不聊生了。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就這樣……”

蕭衍說不完，也不想說下去，可能事情本身已經存在很多磨合，可是如今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

“所以？”

秦曉然有些心疼，但是也有些不開心。

事情突然變得讓人不喜歡，秦曉然覺得害怕，也覺得心疼。

“所以，你選擇要和百姓在一起？不要我了嗎？”

“曉然！你為什麼要這麼固執，事情為什麼不能兩全其美呢？”

“蕭衍！你真的以為事情就只能這樣？我以為你會愛我多一些不是嗎？”

秦曉然有些抽泣，眼淚連成了線，表情已經有些僵硬的在不停的思索。

“難道，我的喜怒哀樂，還比不上你如今的這些遠大抱負？我一直以為，你不是一個憂國憂民的人，我也以為，你會更喜歡我才對！”

秦曉然身體有些癱軟，一臉難受。

盯著蕭衍的眼睛變得無力，也變得不安。

“曉然，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蕭衍有些焦急，難受的盯著秦曉然，希望有些事情可以變得更好。

“曉然，我總覺得你是一個深明大義的女子，你不是也希望百姓和樂嗎，不是也希望天下安定？”

蕭衍覺得，現在是可以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時候了。

“曉然，當下的局勢，已經這樣了，我們如果都不會站出來，以後……百姓們的日子就真的不好過了！如果蕭鸞真的激怒了烈王，恐怕烈王也不會看在你的份上，對齊國手下留情的。”

……

蕭衍有些苦大仇深，一臉焦慮，甚至有些煩躁，根本無法讓事情變得盡如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