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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昭業邪魅的一笑,說道:“當然,參加醫術大會的都是京城知名大夫或者學徒,而且是本地人,你並非建業人,想要參加醫術大會,若是沒有舉薦人,可是參加不了的。”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這件事?”秦曉然失落道。
“珍芝堂老闆可不會希望你能參加,一旦你贏得了醫術大會,這座小廟可就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蕭昭業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也罷,小女以後有的是機會。”秦曉然坦然道。
蕭昭業撫掌說道:“秦曉然啊秦曉然,本王是越來越佩服你了,還當真是不願意欠人人情的主,也罷,你這個舉薦人,本王當了。”
秦曉然淺笑道:“蕭公子願意當,那是再好不過。”
蕭昭業正要張口說話,秦曉然正看著湖面之間遠處一道細線劃過,以迅捷不及掩耳之勢極速過來。
警覺的秦曉然看了一眼蕭昭業,只見蕭昭業柔和的眼光望著自己,對這些毫不知情,急道:“蕭公子!”
蕭昭業愕然,道:“怎麼了?”
那道細線變成粗線,一陣水響,緊接著破空之聲傳來,一個黑衣人從水中跳了出來,手持大刀,朝蕭昭業脖子上猛砍。
秦曉然一把將蕭昭業推開,自己也滾在一邊,蕭昭業雖然武功不高,倒是練過幾天拳腳,這時候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身形一縮,穩住腳步,黑衣人一刀失空,第二刀又至,速度之快,令蕭昭業根本無法反應。
秦曉然雖然知道情況危及,但她可不會武功,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刀轉瞬之間已經貼在蕭昭業的脖子。
本以為蕭昭業會身首異處,但聽蹭地一聲,大刀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黑衣人騰騰騰連退三步,大刀也從中間斷為兩節。
黑衣人持刀的那隻手臂抬不起來,知道有高人相救,一個竄步便想逃走,秦曉然眼前一花,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大步流星的趕來,將黑衣人攔住。
“蕭公子,你沒事吧?”秦曉然關切問道。他可是當今皇上的長子長孫,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秦曉然就算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蕭昭業面色煞白,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搖頭道:“沒事,我還好。”
乞丐正是一棒打死蕭寶卷的大黑狗那個,也是秦曉然剛到京城留暖爐和毛毯的那個乞丐,沒想到他竟然是身懷絕技的高手,這倒是沒有想到,他既然如此厲害,為何會被大黑狗咬傷呢?秦曉然腦海中露出一絲疑問。
黑衣人被乞丐打倒在地,這才回身道:“秦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位大叔,你原來這麼厲害啊?”秦曉然又驚又喜。
乞丐攤了攤手,說道:“已經有十多年沒有施展身手了,早就生疏了。”
蕭昭業見黑衣人被制服,馬上上前喝道:“是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哈哈大笑,身子陡然一挺,氣絕身亡,顯然是服了毒藥。
乞丐和秦曉然說了一會話,伸了伸懶腰,說道:“好了,現在沒事了,我走了。”
秦曉然正想挽留,蕭昭業突然問道:“這位先生,多謝出手搭救。”
乞丐瞥了蕭昭業一眼,說道:“我要救的是秦小姐,與你無關。”說完輕身一縱,不見了蹤影。
蕭昭業皺起眉頭,抬頭望天,自言自語道:“到底是誰呢?”
巴東王府,一個身穿戎裝的青年坐在上首,一臉的英氣,手中捧著一杯茶水,一個白衣書生打扮的男子在下面稟報道:“四王爺,肖力失敗了。”
這個青年正是四皇子巴東王蕭子響,聽見白衣書生的稟報,眉頭大皺,說道:“不是說今天只有他一人嗎?怎麼會失敗?難道那珍芝堂的女大夫是一個身懷絕技的高手不成?”
白衣書生道:“當然不是,是有一個乞丐突然出手,那乞丐武功之高,讓人難以想象。”
“哼,哪有這般誇張,終究還是肖力無用,這小子倒是福大命大!對了肖力人呢?有沒有被抓?”蕭子響怒道。
“肖力失敗後,已服毒自盡。”白衣書生道。
“哼,算他識趣,好好安頓他的家人。”蕭子響說道。
“是,四王爺,接下來……”白衣書生踟躕一陣,說道:“接下來我們還是做兩手準備,一面安排穆天陽進入宮中,成為禦醫,一面繼續尋找機會,刺殺蕭昭業。”
蕭子響點頭道:“嗯,你去安排就是。”
白衣書生正要退出去,蕭子響又道:“吳修之,成不成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