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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凜的這種語氣更加確定了秦曉然心中的想法,看來,帛凜來到了齊國,無非是齊國的禍害,他害了齊國的百姓,使他們停留在痛苦的邊緣,自己給他們消除了痛苦,反而遭受到了帛凜的不待見。
“父親,您之所以阻止女兒前去救人,還不就是因為,您就是那個下毒之人嗎?”此話擲地有聲,猶如板上釘釘般堅定。
這話使帛凜如同木樁一般呆住,冷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聽著這從他自己寶貝女兒口中說出來的話,這一瞬間竟然有了些許的諷刺感。
“這就是言兒的師父平日裡教言兒的禮數?”帛凜冷笑,一張臉突然變得有些可怕,眉頭深深地擰成一個結,嘴巴微抿,樣子極其嚴肅。
在這一瞬間,秦曉然忽然想笑。
帛凜啊帛凜,若非你真的是個正人君子,又怎麼會逃避事實呢?倘若你真的坦坦蕩蕩,那為什麼不順著自己的話來回答?
“父親,倘若你覺得,自己羞口,難以將事實說出來的話,女兒來替你回答。”反正現下依雪並不在,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即使走漏了風聲,這罪名也怪不到依雪頭上。
帛凜擺了擺手,做出“請便”的手勢。秦曉然見狀笑了,對於帛凜一時的坦蕩,竟然有些不太習慣。
“父親,竟陵百姓之所以中毒,是因為您吧?您為了使毒蔓延開來,再傳染給蕭子良,是也不是?”秦曉然的眼神堅定,直勾勾地看著帛凜。
這一刻,帛凜有些心虛,然而隨即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女兒啊,你可真是把自己當成女諸葛了,只是,你這樣說的證據是什麼?”
此話一出,秦曉然頓時對帛凜生出失望的感覺。本以為,堂堂魏國的王爺,行事會一向光明磊落,即使為了對抗仇敵做事隱藏且心術不正了些,在陰謀被戳穿之後也會坦坦蕩蕩去面對。
沒想到,她還是高估了這個王爺,他的陰謀即使被戳穿了也在做垂死掙紮,這樣又是何必呢?
“父親,不瞞您說,女兒有一日天剛矇矇亮之時就已經睡不著,在那個時候,女兒便出門散步,結果碰到了一個人,那個人鬼鬼祟祟的,手裡還握著一張紙。”
秦曉然所言,無非就是把當天有人給帛凜送書信那日的情況告訴了帛凜,而寫信的那人,正是蕭子良。
“結果,女兒擅作主張,對那送信的人一陣威逼利誘,結果那人終於給我看了,父親你猜,我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