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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從什麼時候過來的?”婉貴人瞠目結舌,心緊緊揪成一團。
堂堂宮中妃嬪,正議論女客,且間接製造流言蜚語,如此說來,的確是不恥。
“從你們在涼亭內對峙的時候。”
“那……那你為什麼當時不出現?現在出來給我難堪,王爺到底是何居心?”
“呵……”蕭子良冷笑,“婉貴人,你以為我在那個時候出面,我就會幫你嗎?到那個時候,你會更難堪的。”
蕭子良這樣做,原因有二。一,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二,誰讓婉貴人心高氣傲沒事找茬來著。
婉貴人氣得身體瑟瑟發抖,她不明白,為什麼人人都向著那個野丫頭,出身卑微也就算了,還偏偏舌燦蓮花,估計她讓蕭王爺站在她的一邊,就靠的是那張嘴吧!
婉貴人蹙眉,一時間卻又想到了什麼,隨即微微一笑,面帶著些許的詭詐。
“王爺這幾日幫助殿下分憂,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心得?”
蕭子良眯眼。她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蕭王爺,這幾天苦守竟陵城,替百姓操碎了心吧?更值得傷感的是,明明野心十足而且能力也與野心配得上,卻偏偏還要寄居於別人之國。”
蕭子良身形一顫,瞠目結舌,雙眼滿滿寫著不可思議。
這句話……
對方這句話,明顯有著要自己叛國的心思,這樣一來,可是死罪啊!
要說這位婉貴人在宮中受到壓迫,心思逐漸不純也就罷了,可是為什麼連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
“娘娘可這是讓臣刮目相看。”
“蕭王爺,可別和我說別的,你難道就不想獨霸一方君臨天下嗎?你的事跡本宮可是聽說過的,竟陵王蕭子良驍勇善戰,此等軍功讓魏國的烈王都懼怕。蕭王爺,如今的陛下也是一身老骨頭了,你難道真的甘心將皇位讓給蕭昭業那敷不上牆的爛泥嗎?”
婉貴人自然知道蕭昭業除了年輕點以外並沒有多麼不堪,按照祖訓和規矩以及蕭昭業的身份,他都是當之無愧的繼承皇位的人選。
只是……在一個已經被利益矇蔽了雙眼的人面前,誇大其詞是最有效的。
“娘娘還是不必多言了,這等言語,蕭某承受不起。”
蕭子良轉身離開,婉貴人看著其漸行漸遠的身影,不自覺地冷笑一聲。
呵,蕭子良,你現在早已利慾薰心,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繃到什麼時候!
“王爺,這裡有一封給您的信。”
回到屋內,宮人將一封書信遞上,蕭子良接過書信,看著白紙黑字且密密麻麻的字跡,一眼便認出是自誰人之手。
“你先出去。”
“是。”
宮人退下後,蕭子良才開始一目十行地檢視,然而即使是一目十行,卻也明白了寫信之人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意思,正好說出了蕭子良的心聲。
王融啊王融,你知道現在正在說什麼嗎?這種想法,可是以下犯上,可怕至極!
蕭子良將書信撕個精光,並命人拿來火盆將紙張燒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