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鸞處處刁難，蕭子良也沒有半點能耐他何。

這便是無奈。

蕭鸞處處打擊報複，蕭子良卻一句話也難以說出口。

這便是自信心摧垮的體現。

而蕭鸞若是此刻，還想再治蕭子良個什麼罪，蕭子良也更是別無他法。

這便是力不從心。

位於人下，便應該是這樣。

無從改變。

蕭子良無奈的有些脫力。

“臣不敢說皇上不是，既然皇上如此作想，臣也自然是無力改變。還請皇上息怒！”

蕭子良跪了下來，面無表情，深深地語氣有些難受。

“那王爺是要朕怎麼辦？是要朕治王爺的罪嗎！”

蕭鸞故意引誘，就是希望蕭子良就著自己的傲氣，跳進這個陷阱裡，也到是省了自己還要去推他的力氣。

蕭子良輕輕嘆了一口氣，自己不願意掙紮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

蕭子良只能是無奈再無奈的深深嘆氣……

沒有其他選擇……

“王爺這幅表情，倒是覺得朕不通情達理，故意刁難王爺了……”

蕭鸞緊追不捨，眸子裡已經是怒氣沖沖。

……

“臣自然是不敢怪皇上的，臣只是覺得臣自己無能，這點小事情，也沒有辦法跟皇上說得清楚些。”

蕭子良的頭又低了下去……

久久沒有起伏。

蕭鸞冷著嗓子陰沉的笑了起來，“朕今日可是第一次見王爺這般姿態，還真的是有些解氣，既然王爺如今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別怪朕翻臉不認人，手下不留情了！朕本就是看在先帝的份上，才給了王爺幾分薄面！”

蕭鸞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氣……

眼神冷冷的看著蕭子良倒是沒有什麼感情可言。

一旁的太監居然有些蠢蠢欲動了，表情裡開始有些諂媚。

“竟淩王你可知罪？”

突然嚴厲起來的口氣，讓蕭子良覺得有些狐假虎威，心底裡一陣涼意。

透過了心窩。

知罪？當然知罪，這大齊江山都已經拱手讓人，還有什麼罪過是自己不知道的？

自己知道的只是沒有守好這齊國江山，才讓這皇室正統的血脈，茍且於人下，過著這沒有尊嚴的生活，求人體諒，看人臉色。

蕭子良滿心怒意，也還正好無處發揮，現在又被一個太監厲聲呵斥，也算是被逼上了絕路，已經沒有什麼再要顧及的了。

顏面又如何，性命又如何，自己若是不要，別人就算是硬塞，也還是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