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內,情緒自然。
“惠成公主那邊可有什麼大的動靜?”
蕭鸞放下手裡的奏摺眼神剛剛提起來的樣子,有些孤寂煞人。
太監有些吃驚……微微抬起的頭,倒是有幾分忐忑。
“動靜……倒是沒有什麼動靜!”
……
“那可是有什麼其他的舉動?”
蕭鸞不緊不慢,口氣裡盡是調侃,戲謔的樣子竟然沒有半分情感可言,像極了是個衣冠禽獸。
“惠成公主只是和一個宮女走的很近,兩人幾乎有些像是親生姐妹了……皇上,您看,奴才們是否要做些什麼?”
試探的極為小心翼翼,語氣裡也都是輕微的打聽,哪裡敢有什麼轉折,一點起伏也都沒有。
“做?做什麼?一個宮女罷了,何必如此緊張?”
“難道……你覺得朕會連一個宮女都鬥不過?”
蕭鸞一把掠過手下的奏摺,頃刻之間,奏摺噼裡啪啦的掉了一地……
“皇上饒命,奴才不敢……皇上饒命啊,奴才不敢!”
“不敢?”
低著的頭甚至大口的喘著粗氣……
慌亂,驚慌失措……也都寫在了眼裡。
“為何如此緊張,是怕朕會吃了你?”
戲謔,調侃……
一雙黃色的鞋子,突然走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連瞳孔都忍不住在閃躲……
害怕,自然是一定的。
“皇上仁德異常,奴才哪裡會怕皇上,奴才只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才跪下來,想求皇上寬恕!皇上萬不可以多想,奴才這就起來!”
“起來?誰給你的膽子?”
一聲令下,口氣嚴肅的怕人……
“皇上……皇上,奴才……奴才……”
甚至已經找不到託辭,神色裡盡是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