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鸞此時此刻,也算是明明白白的沒有了事情。
隱藏不了。
也看不出來。
“皇上這樣說來?本公主可真真的是承受不住。”
“本公主只是覺得,這樣的事情,皇上半夜如此唐突而來,恐怕有些不符合禮數。有些失了皇家的體面不是?”
陰冷的語氣,聲調都冰冷的降到了零點,根本提不起來。
整個房間裡的空氣尷尬到讓人難受。
“既然朕都已經來了,皇家的體面?體面又如何,不過是收起一點點話裡話外的互相貶低罷了。朕怎麼會在意這樣小孩般的把戲?”
“朕不過是想像我們大齊傾國傾城美麗大方的公主,討要一個地位卑微,甚至沒有什麼用處的賤婢罷了,惠成公主難道當真要和朕作對,這樣一點點面子都不給朕?”
威脅,蕭鸞的口氣已經到了非給不可的地步。
無法挽回的,一直再往上。
往上的甚至有些殺氣一般的。
控制不住的戾氣,突然讓人不敢靠近。
“皇上這是要幹嘛?難道是討要不成,非要絕路的收住?”
“正如皇上所言,這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地位卑微的賤婢罷了,皇上當真要如此較真?”
“甚至不惜讓全天下人恥笑?”
惠成公主兇狠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蕭鸞。
沒有半點想要退讓的意思,一個女子能夠如此。
恐怕也是下了功夫。
“朕說了自然不算,不如我們聽聽這賤婢的意思?”
蕭鸞但是沉著,臉上並沒有那麼明顯的怒氣,反而像是沒有預兆的忍著一樣。
“皇上畢竟是一國之君,賤婢這樣不合體面的話,還是少說為好,皇上認為呢?”
惠成公主一陣碎步,突然繞到蕭鸞眼前,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看著蕭鸞,甚至有幾分迷惑的意思,氣氛有些錯亂似得。
“朕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只是……惠成公主恐怕沒有朕這般明白事理才對。”
兩人有意無意的你一句我一句。
面上風平浪靜的,實際上卻已經是如火如荼的在互相爭鬥。
“這整個皇宮都是朕的,何況是惠成公主身邊的一個賤婢,公主這般阻攔,難道是有意要和朕對著幹?”
“公主難道不知道,違抗聖旨,乃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