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裡是意味深長的質問。
“怎麼,我們傾國傾城的惠成公主這是生氣了?”
蕭鸞轉身走了幾步,又生生的退了回來。
“不過,公主若是願意好好配合一下朕,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自然不會對公主沒有半點退讓,就算看在往日情分上,也得賣給公主幾分薄面不是?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赤裸裸的,分明就是威脅。
“朕要你如何?”
“朕要你就行了……”
蕭鸞已經是囂張到了無可救藥。
……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惠成公主突然定下神來,失去了對於這個皇上該有的最後一點點好感。
惠成公主已經有些絕望,眼神突然遊離起來……
“要我?”
自言自語的踉蹌著腳步,心裡已經被擊垮了最後一道防線,失去遠遠比得到更讓人痛心不是……
空洞的有些讓人害怕似得,惠成公主的神色,已經是一潭死水的無力。
掙紮?
已經是荒謬的無稽之談。
“皇上到底還是存著念頭的不是?”
已經是無力的可憐,甚至沒有半點求生的慾望,只是收起眼神裡最最難受的一部分,強裝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的,蓄積了很久的不論是什麼樣的感情,自己的心裡終究還是強烈的忍耐著。
堅守著心底裡唯一的一點點……
底線?
罷了!
“皇上不過還是掛念著惠成的這副皮囊不是?”
“惠成這份皮囊,怎麼樣也還是能被皇上看上,算是惠成的福氣罷了。”
自嘲般的一陣冷笑,就像是給自己講了一個笑話似得。
神色裡都盡是忽視一般的絕望。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惠成公主傾國傾城,百姓們更是編排出一些順口溜來,贊揚公主,膚若凝脂,玉手纖纖,朕雖是皇上,可是也是男人不是?”
臉上已經是饑渴難耐的樣子了,收不住的在惠成公主全身上下游離,真是讓人看的惡心。
謹兒顫抖著雙手,突然朝著蕭鸞直沖沖的撞了過去。
蕭鸞來不及閃躲,一時之間,胸前便就濕了一大片。
在哪裡都不如這樣……慢慢的緩緩的,突然有些眩暈感。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