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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有話說忘記恭喜自己了。 (4)

先不說何苗完全不想和吳堂繼續下去,連個接觸一下從朋友開始的機會都不想再給,更別提吳堂了,直接撂開他,私下裡自己去交往何苗。

線已經牽了,人已經介紹了,接下來的事兒,他餘潤朗管的著嗎。就算他想管,他又怎麼管?整天盯著吳堂,不準吳堂再對何苗示好?還是保護何苗,不讓吳堂有接近她的機會?

這都不像話。

那麼只能撕破臉,直接警告吳堂,別再騷擾人何苗了,否則大家同事沒得做。但這麼做又有什麼用?該窮追不捨的還是窮追不捨,剩下他倒好,在銀行裡成天和吳堂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多尷尬啊。

這事兒無論擱誰那兒,都是個難題。

餘潤朗心裡也憋著氣,煩躁地在房間裡踱著步,沉著聲音對鐘意說:“你先安慰安慰何苗,讓她先別哭了。還有吳堂,他現在在哪兒?還在你們樓下嗎?”

“誰知道啊,發生了這種事,誰還敢下樓去啊?!管他在不在樓下,反正別想再欺負苗苗,他再敢做什麼,我就直接報警!”

“報什麼警啊,你還嫌事情不夠亂啊?我估計吳堂也是一時沖動,你別把事情搞大了。”

“什麼一時沖動啊?他一時沖動就要強吻苗苗,那我一時沖動是不是可以打他一頓?”

餘潤朗嘖了一聲,沒再說什麼。他和鐘意交往兩年了,太清楚鐘意的性格了,知道鐘意正在氣頭上,這種時候,和她講道理是講不通的,最好是讓她先發洩,等她發洩完了,再好好溝通。

但這回的事牽扯到何苗,鐘意這人特別護犢子,一下子根本冷靜不了。聽了餘潤朗說的這些話,還更炸了。

“誒,我說餘潤朗,你是不是還想護著吳堂呢?你不跟我一起罵他,你還想包庇他是不是呀?”

“我哪有包庇他?”

“那你攔著我報警幹嘛?人犯了罪就得被警察抓走!還跟我扯什麼一時沖動,你就是在幫他說話!一時沖動就想推脫責任了?那幹脆直接說自己一時精神病好了!不是那麼多罪犯說自己是精神病就逃脫法律的制裁了嗎!”

餘潤朗覺得頭大,“一碼事歸一碼事,鐘意,你說的這個和我們今天說的事有關嗎?”

“怎麼沒關了?我就是舉個例子!你聽不懂嗎?!”

“好好好,”餘潤朗氣得都笑了,“既然如此,你也別把話題越扯越遠了,你直接說吧,你想要我怎麼樣?要不要我現在立馬開車過來,幫你把吳堂給打一頓,您也好消消氣?”

“你什麼意思啊,你陰陽怪氣地和我說話什麼意思啊?好啊,有本事你就過來,不把吳堂打得找不著北,你就別想回家!”

“你能不能別鬧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打電話過來都被我爸媽聽到了?上來就說粗話!你平時和我說說也就算了,但我爸媽都是高知,聽不得粗話髒話,你還沒來我家呢,就想我爸媽對你印象不好是不是?你這樣我們還怎麼好好在一起?”

“說句粗話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您這麼潔身自好,我怎麼現在才發現呢?那我還就告訴你,餘潤朗,我就這樣,我就是這樣的人,你要是覺得不能和我好好在一起了,你就直說,別這麼拐彎抹角地拿你爸媽出來壓我!你也沒見過我爸媽,我爸媽也不見得會喜歡你!”

“好,好。”

“好什麼!不好!”

說完,鐘意直接扔了手機。另一邊,餘潤朗也吵得精疲力竭,在原地站著,一動也不動,像個雕塑一樣。

他爸媽敲他的房門,進來後很是擔憂地問他:“是不是和鐘家那個姑娘吵架了?”

餘潤朗說:“沒有,鬧著玩兒呢。”

“這還鬧著玩兒呢,剛才電話裡,我們都聽到了。她平時也這樣嗎?聽著兇巴巴的,是不是對你不好啊?”

“沒有不好,就一點小事。你們別管了。”

“怎麼能不管呢?我們是你父母,你被人這麼罵了,我們還能坐視不理?”

“……”

“沒關系的啊潤朗,這個脾氣不好,咱們換一個就是,有爸媽在呢,你爸媽的人脈,你的條件,還愁找不到好媳婦嗎?”

“我不要換,我就要這個。哎,都說了你們別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餘潤朗把憂心忡忡的父母送出門外,關了門,在床上坐下。說會自己處理,但這燙手山芋,他可怎麼處理啊。

何苗已經把眼淚擦幹了,這會兒輪到鐘意哭個不停了。她一邊哭,還一邊罵餘潤朗,一盒紙巾抽得只剩半盒,地板上全是擦眼淚鼻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