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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有話說忘記恭喜自己了。 (8)

盛嬌惠緊咬著牙,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會比較好。這東西根本不是她寫的,但她不能告訴馮照緯。那還能怎麼說?只能認了。

認這東西就是她寫的,要是馮照緯繼續追問,她就說自己最近手頭工作有點多,不僅是馮照緯交代下來的工作,還有一些別的同事請她幫忙完成的工作,所以,她寫這篇發言稿比較倉促,沒把東西寫好。

這樣,總還是情有可原的吧?

況且,她之前交上去在省級表彰會裡的發言稿,還是非常精彩的。就憑這個,也能抵消一點兒這次的失誤吧?

然而,馮照緯什麼也沒問,直接起身走了。

這比罵她一頓更讓她覺得受到屈辱。

回到格子間,座位是空的。何苗正在洗手間裡,出來後正準備洗手,一張揉得不成樣子的紙就被扔到了她眼前。

她側頭,看著盛嬌惠,說:“怎麼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先寫一個好的發言稿,騙取我的信任,讓我放鬆警惕,然後寫一個亂七八糟的破玩意兒,害我在領導面前丟臉。你什麼意思啊?”

何苗垂下眼,輕輕把那張發言稿拾起來,“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不要把自己的工作推給我。以及,指紋膜的事,總得有個交代。”

“你?!”盛嬌惠氣得一張臉通紅,話都說不出來。

何苗揚起那張發言稿,輕飄飄地拍到盛嬌惠身上去,說:“現在,我們終於扯平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何苗:職場心酸,挖坑不斷。還好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酸角大糕糕:呃……或許你是那個被掌控的?

何苗:???

何苗:被誰掌控?

酸角大糕糕:倆爪子空中抓啊抓的某個□□的人。

何苗:???

☆、海鹽冰激淩

因為這事,何苗回到家後心情依舊很好,吃個飯洗個碗都樂呵呵地哼著小曲兒。鐘意抱著手臂在她身後研究了一陣,說:“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樣兒,怎麼了,發生什麼好事了?”

何苗笑了一笑,把最後一個碗碟洗好,放到碗架上瀝幹,轉身,深吸了一口氣正要開口,又把話咽回去,最後說:“哎,說來話長。不過總結一下也很簡單,就是之前有個同事把我坑了,然後現在我把她坑回來了。”

“哦,就這事兒啊。”鐘意笑眯眯地點點頭,“我的苗,你長大了,學會反擊了。”

“沒有沒有,我還嫩著呢。職場上的事,還是得請鐘師傅多指點指點。”

“好啊,何徒弟,此事就包在為師身上。過來!現在為師就給你指點一二!”

說著,鐘意手臂一伸,勾住何苗脖子,大咧咧把人往懷裡帶,然後,伸出魔爪子對著人腦門兒就是一頓狠點,“指指指點點點!怎麼樣!被為師指點得可還行?”

何苗弓著腰,像只束手無策的小雞崽兒,被屠夫鐘意夾在胳肢窩下,臉蛋都夾變形了,嘴上不斷求饒:“行行行,太行了,弟子愚鈍,一時接受不了這麼多指點,請鐘師傅放了我,留到下次再指點吧!”

鐘意得意地嘿嘿一笑,大發慈悲地一鬆手,把人放了。

何苗揉著脖子,有驚無險地瞥了鐘意一眼,鐘意這女魔頭看來心情也很不錯,一般情況下,據何苗瞭解,她表達高興的方式就是有一些誇張的肢體活動。

果然,鐘意說:“今天我和餘潤朗討論過了,我們倆打算約個時間見父母。”

“真的啊?”何苗一聽也覺得高興,見父母就等於互相認定了,互相認定了就等於要訂婚結婚了,訂婚結婚了就等於happy ending了,這麼一推導,瞬間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鐘意嗯一聲,說:“我們打算先各自上門拜訪,一般來說,是男方先到女方家拜訪,然後是女方到男方家。這些都好辦,我和我爸媽說一聲,他和他爸媽說一聲,各自定個時間就行。”

“哦哦,那你和你爸媽說了嗎?”

“到家前就給他們打過電話了,他們說時間隨我定,反正他們都有空,畢竟是他們寶貝女兒的人生大事嘛。”

“小意——”何苗對著鐘意張開手臂要抱抱,她是真的覺得感動,鼻子好像都有點酸酸的了。

鐘意抱了抱她,此時此刻,她的整顆心都彷彿被幸福撐滿了。不僅是餘潤朗,還有何苗,她們在人生路上的四分之一相遇,互相關愛又互相體會,好像總能替對方感同身受一般。何苗難過的時候,鐘意比她哭得更傷心,鐘意高興的時候,何苗也笑得比她更大聲。對於鐘意來說,何苗就像一棵小苗苗,在她們相遇之初就悄悄種在她心田裡,隨著歲月一點一滴的澆灌,小苗苗長出了枝和椏,長出了繁盛的樹冠,庇護著樹下的鐘意。

這種友情真的特別難得,鐘意覺得自己好幸運,友情長青的同時,也即將迎來愛情的豐收。

她已經把她父母的意思在微信上轉告給餘潤朗,但餘潤朗不知道是不是還沒看到,至今都沒有回複。